成都在四川盆地以北,这里自古便有天府之国的美誉,地处平原,河流地横交错,远山环绕,各族杂居在此,使得城市建筑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一路楚少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手中不时的玩弄着那个左千凝给他的小木牌。
这在华佗眼中,也并未见怪,只是急着赶路。
傍晚时分,三人来到成都城门口,此时的成都并不像楚少想象中的那么庞大,也不过就是有数十万居民的小城,这也难怪,刘焉来到益州,并未看好成都这个地方,他兴建的是绵竹城,可惜前年绵竹遭遇天火,整个城烧的殆尽,刘焉只好迁到成都。
这样算来成都作为益州的首府,也不过两年。
进入城后,华佗便来到城门口的驿馆,向驿馆的官员说明了来由,那驿馆驿官,看来是早就接到了命令,听说来人是华佗,不敢有半点耽搁,便备好车马,带着华佗三人向刘焉官宅而去。
此时的刘焉经绵竹的天火烧灭了自己的心愿,那些精心打造的天子仪仗和用具,都被付之一炬,自己的皇帝梦算是破灭,后又得到消息,在此次袁绍清君侧击杀十常侍的战争中,自己留在长安的两个儿子,也全部命丧黄泉。
在这两重打击之下,年迈的刘焉,便身上生疮,难以痊愈,只好四处寻找名医医治,这华佗也是他请来的名医之一。
进入刘焉官宅,便有人进去通报,不多时便有一名官员进来,带华佗进内院为刘焉诊治,楚少和莲儿只得在外等候。
过了一壶茶的功夫,楚少没有等到华佗回来,只是那个带走华佗的官员,回来说道:“华佗先生要留着府内为君侯治病,我为你们安排一处别院居住,你们随我来吧。”
在这里,楚少是没有选择的,人家怎么安排,也就只好怎么来了。
那别院虽和刘焉的官宅相连,却是单独有门户连接街道,也算是一处独立的小院。
那官员安排也算妥当,还安排了两名下人服侍,看来衣食住行暂时是得到了安置。
本来入城时就已经是天色将晚,此刻早已是月上枝头,吃过了晚饭,也没见华佗回来,莲儿也很懂事,自己去睡下了。
楚少却是无心睡眠,决定出门走走。
走出弄堂,便是一处街道,街上还有一些晚归的人在走动,一些店铺也在忙着收摊关门,还有一些三三两两的酒徒喝的嘧啶大醉,互相搀扶,楚少走到一处桥头,见一老者正在河边夜钓。
半天也没鱼儿上钩,老者自顾自的垂钓,也不管旁边傻傻站着的楚少。
过不多久,老者提起鱼竿,背起鱼篓,便回家去了,桥上只剩下楚少一人。
楚少看这河水中倒影的月影,摇头苦笑道:“看来真是不能掉以轻心,幸好有开天提前就知道了华佗的修为极高,却在遇到路匪时,故意表现的不会武功,他隐藏的这么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华佗虽然可以隐藏修为,但毕竟萍水相逢还救了自己一命,也许这就是他的立世之道,也并非可以欺瞒自己。
此时开天已经收集完毕了成都的信息,进度条又前进了一点,楚少问道:“开天,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主人,照现在的恢复速度,估计还需要三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