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扇两米高长方型的铁艺门,宽度可以伸入一只手进去,而且从这里也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由于是外人,加上又不想太显眼,于是愈就把钥匙交给了与自己比较熟一点的小招,让她去开门。
小招接过钥匙后,就走到门前把门给打开,说:“门的开灯就在左手边的墙壁处”。
这时,白看向了他们,说:“为了不破坏掉案件现场,除了我们这些邀请过来的嘉宾之外,其余的人和刚刚一样,在外面等着”。
说完,愈便先进去把灯火给打开。随后白,珀,依依,展栗,雷五人,则紧随其后的跟了进来。
之所以会让他们四人进来,还不是因为他们是岛主请来调查的嘉宾。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才会让他们介入调查。不然的话,愈和白才不想让别人破坏现场呢。而且现在岛主都不在了,也不知这个游戏是否终止了?。
站在这儿一眼扫览周围,发现这一间灯火通明的空间,地上全是白色的磁砖,而四周的墙壁都是用铜制造的。头顶上的屋顶和中央大厅一样,是一块辽阔的玻璃。可以从这里看到,外面那朦朦胧胧的天空。除此之外,房中央仅有一条铁柱子,其余四周都是一片空荡荡的。
在这空空如也且又辽阔的空间,在灯火的照耀下,使得眼前的这一条一柱擎天的柱子,显得十分的显眼。
仔细一看,柱子上有一个弯弯的铁钩连在那里。而在钩子上,有一个携带着一串钥匙的钥匙扣,扣在那里。同时在它旁边,还有一扇好像门一样的铁栅栏,而它的位置,则是在正门的正对面。
看这个方向,那像门的铁栅栏的那边的方向,似乎是。
思虑到这,愈就好奇的走过去看看。然后,再用手摇一摇。
才发现这铁栅栏根本就不是一扇门,它更像是多余的建筑物。因为这东西根本就打不开,而且也无法从这里通过。除此之外,这铁栅栏与钥匙房的正门一样大,并且还可以从这里看到东侧那边。它与正门的距离,愈估算一下大概有八米之远,而屹立在它们中间的柱子,则与它们之间有四米之远。
总之,它就好像一个多余的东西,放在这里一点用处都没有。
发现这里没有一点疑点之后,愈就转头看向了那串挂在柱子上的钩子的钥匙,希望能从钥匙那儿发现新大陆。
只见钩子上的钥匙静若止水,一动不动的像一片静止的夜间幽湖。除此,周围的情景也亦是风平浪静的。仿佛像一副出自大师手笔中的静止画作,看不出一点端倪,也挑不出一点毛病。于似乎,导致这一刻愈整个人都如身在画里的世界。
在这里调查的众人,每一个都各露各的表情,在全神贯注的寻找着每一个角落。可是他们,却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寻找到一样。只知这气氛,太安静了与太严肃了。
看着看着,忽然白看着钩子上的钥匙,说:“既然这把钥匙是搵岛主房间的钥匙,那么我们来看看这把钥匙是不是搵岛主房间的钥匙吧?。免得,被凶手蒙混过关”。
依依就接着他的话,说:“说的也对,若是凶手想要出入这里的话,就必须要得到这一把钥匙”。
话一落,其余的人都没有发话,而是一脸沉思的看着白那里,似乎他们都默认了白的意见。
此时,白就走到了柱子旁,拿下了那个挂在铁钩子上的钥匙,说:“我们现在就去试一试,这一把钥匙是否是真的”。
只要这一把钥匙,它一直原封不动的放在这里的话。那么凶手,就是犯下了一桩不可能犯罪。反之,若是这一把钥匙不是真的话,那么凶手也是犯下了不可能犯罪。因为即使凶手能拿到钥匙房的钥匙,可要想通过东西侧,也必须要得到东西侧的钥匙。所以无论如何,凶手都是完成了一桩不可能犯罪。
即使如此,愈还是想先证实一下这把钥匙的真伪。如此一来,之后才能了解到凶手的杀人手法。
之后一行人,就往岛主的房间回去,试图去验证白手中那把钥匙的真伪。期间,愈就问了跟她走在一起的小琳,“那个小琳小姐,搵岛主她房间的钥匙一直放在钥匙房那里吗?”。
小琳一脸郁闷的说:“是的,岛主她的钥匙一直放在那里”。
似乎,她对于岛主去世的事,而有点伤心。
看她如此,愈也替她难过。只是现在,容不得他难过。为了更加确认内心的想法,愈再问,“那么,钥匙房的钥匙一直在她的手上,从来没有给过一个人拿吗?”。
小琳还是很郁闷的点了点头,“嗯,钥匙房的钥匙不是在贸克夫岛主的手上,那么就是在搵岛主的手上。而且,只有一把”。
“那么这样的话,他们都经常轮流握那一把钥匙咯?”。
“嗯,每次出发的时候,他们都会商量好今天谁拿钥匙”。
小琳她闷闷不乐的脸邃,仿佛被悲伤的毒水侵入,勾勒出一丝丝的悲剧。
“我很抱歉,问了你这么多不该问的问题。能不能请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搵岛主房间的钥匙一直都放在钥匙房里吗?”。
由于在她伤心的时候,接二连三问了她这么多问题,导致愈整个人都有点愧疚的。
“是的,十年来都是这样”。
只见她忧伤的脸颊,用嘴巴吐出的便是这句话。
虽然内心得到了确认,但那也只是确认了凶手的不可能犯罪。现在,愈整个人宛如进入了密室中一样,找不到一点关于出口的可能性。
不久后,众人都已经从西侧那边穿过中央大厅,踱步到了东侧这边搵岛主的房间。
庆好刚刚大家在破门而入的时候,并没有破坏钥匙孔,而是直接破门。所以白才可以,拿起钥匙插进钥匙孔。
这一插进去用手一挪才知道,这把钥匙的确是真的。
白就冷静的说:“完美的,钥匙是对的”,话到这,他的语气变得疑惑,“但是,这房门能从外面给里面上锁吧?”。
旁边的小招就回道:“是的,听岛主说这房间可以从外面上锁”。
与此同时,一旁的展栗就疑惑的说:“那如此一来的话,密室杀人就不存在了。只是凶手,是怎么从外面把钥匙放到床头柜上呢?。毕竟从门那边到房床头柜,至少有四米远呢”。
的确,距离是有四米之远。而且刚刚愈在把头伸进去的时候,就发现站在通风窗看向床头柜那里,就有这个距离。再加上居高临下,看向床头柜,就导致双目异常的不适。
“最主要是,即使这不是密室杀人,那么凶手又是如何穿梭过层层的保护把岛主杀害?,然后又无声无息的离开呢?”。
话到这儿,展栗一脸困惑的。像是一个正在飞翔的人,猛然被人用枪打下来一样,感到一脸懵逼的。
他的这个疑问,同时也是愈心里的疑问。他说的很对,即使这不是一起密室杀人案,光是从钥匙房里偷走开搵岛主房间的钥匙,以及和把开钥匙房的钥匙从外面放回到岛主房间里的床头柜上去,都是一起天方夜谭的事。所以凶手,又到底是如何才能杀害岛主的呢?。要是不解开这个的话,那么一切都无处可诉。
再说,不管从西侧还是东侧,要偷走钥匙房里的钥匙过去把岛主杀害,都必须要聚集东西侧两边方向的钥匙。可现在问题就是,他们三人都肯定的说钥匙没有被人偷走过。
想着想着,头就好像充满了不解的气一样,不能散开,只能憋住。因此,搞到愈的头都大了。
“今晚睡觉的时候,你们还是一样没有把钥匙弄丢吗?”。
忽然,雷向他们问了愈想问,但还是没有来得及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