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看向了白,脸上全是忧愁,那周围的萤火光都映照在他的脸上,把他的悲伤,忧郁,郁闷等心情,都一清二楚的呈现出来。只见他闭上目思考一会,然后睁开清澈的眸子,盯着白说:“毕竟,她救过了我们一命,我实在想象不到她是小箩的寄宿体。可若不是的话,那么命运笔记上的记载,又如何解释?”。
听到这句话,白低下头来,看向了桌子,沉思着。一会,便无奈叹道:“我不太懂命运笔记上的事,所以。我只是从族长那儿听说,你说小夜是小箩的寄体而已”。
说完,白一脸烦恼的。
“先别说话,你让我静下来思考一下”。
话落,愈就进入了思考,开始想着这些天的事。
愈记得,从命运笔记上的记载和分析来看,世外之境未知名的人,只有小箩,族长,和之前那个救过他的神秘人。可神秘人曾经帮助过他们两次,因此神秘人应该不是敌人。既然如此,那么在命运笔记上记载着白去小夜的咖啡馆喝咖啡时,突然睡着了的事,就只能是小箩故意用药把白迷昏,然后再从白嘴里套出愈是奈尔一族,以及人偶笔记所在地的事。
这么一来才能解释清楚,二册笔记被偷盗和他们被追杀的事,都是小箩为之的。可若是如此,那么小夜为何当时在咖啡馆的时候,又要放走他和白呢?。因为,若是小箩想要杀死他们,肯定就不会放过他们。
还是说,小夜才是神秘人的寄宿体?。可既然如此,那么又如何解释清楚人偶笔记二册被小夜偷盗,以及他们再被人偶笔记二册的人偶追杀的事呢?。
或者说,小夜故意放他们是小箩的杰作?,而她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比如和愈他们搞好关系,然后打进内部。
愈想不明白,因为人偶笔记二册是被小夜偷走的,而追杀他们的人偶是笔记二册的人偶。既然如此,那么对方就是同一个人。为何对方,又要杀他们和救他们呢?。
想到这里,脑袋一团糟的。愈只知道,小夜是偷走人偶笔记二册的人。而小夜能走人偶笔记二册,也归功于她有人偶笔记一册的事。而人偶笔记一册,就只有小箩本人有。
最主要的是,在白命运笔记上的资料那里,就只有他在咖啡馆时的那一处疑惑之处。而且族长也说过,人偶笔记是不能改变命运笔记上的结果的。但是,若是对方把人偶笔记带在身上的话,那么命运笔记就捕捉不了对方所做的事。
也就是说,白喝咖啡晕倒的事是事实。但是下药的过程,由于对方有人偶笔记,所以命运笔记才没有捕捉到。
想到这儿,愈用手抹了一下额头,那一双眸子,充满了心事。一会,愈心里有一个不太确定的想法,便问,“你半个月前调查北头村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啊?”。
“奇怪的事?”。
白满是疑问。
愈沉思与疑惑的回道:“比如,你在调查的过程中,不小心透露了嘴巴,然后被对方用了其它办法在你的身上,从你身上套走了人偶笔记二册的所在地点,以及我是奈尔一族的人。可能小夜不是对方的人,而是别人在你上套走的。这么一来,就能解释清楚了”。
只见白摇了摇头,一眼困惑的沉思道:“我那天出发到北头村去调查小箩,除了那一次在咖啡馆内,忽然睡着了之外,其余的状态都很正常”。
白话一落,愈微笑一下,双目无奈,在嘲讽着自己无能。一会,他停止微笑,便道:“我知道了”。
如此一来,笔记二册是小箩控制小夜偷走的事,是正确的。至于用笔记二册追杀他们,也许不是小箩。因为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小夜就不会救他们。或者说,小箩仅仅只是想偷走笔记二册,可忽然二册落到了歹人的手上。然后那个歹人,就追杀他们。
想到这儿,愈又困惑了。因为愈不知道,他在镇子有得罪过任何人。虽然他小时候是做过了很多坏事,但那只是儿时不懂事的调皮捣蛋。这一点小事,根本就不足矣招致杀戮。所以除了小箩之外,愈实在想不到有任何人恨他。毕竟未知名的人只有小箩,族长,和神秘人。而白又是被未知名的人,给引到北头村的。
再说了,若是神秘人想杀他,那么神秘人就不会救他,因为那天神秘人就可以直接在阶梯前,把他给杀掉。因此神秘人和杀他的人,应该不是同伙。
想到这,愈的困惑渐变得平常,然后放下紧绷的头脑,试图理一下头绪,“杀我的人,每一次都是下死手的,从紫罗兰花海,到放牧羊犬,洋房,和到山谷这一段时间,对方都是下了狠手,一点都不留情,根本就不是在演戏。所以排除神秘人,自导自演一场戏,故意来靠近我们。因为他救过我们,所以和那些杀我们的人不是同一伙的”,想到这儿,愈停顿了一下,继续思考,“至于我们被人偶笔记二册创造出的人偶所追杀的事,以及小夜偷盗人偶二册的事。小夜能偷盗人偶二册,也是因为她有人偶一册,而人偶一册在小箩的身上。如此一来,小夜是小箩的人不会有错。而杀我的人,只有小箩才有动机。但是她却又一边派人偶杀我,一边利用小夜放了我。这么做来,应该不太可能。除非,小箩笔记二册落到别人的身上。可既然如此,别人为何又杀我?”。
想到这里,又进了死胡同。
总之一句话就是,小箩操控小夜偷走了人偶笔记二册,小夜帮助过我们,而我们被二册笔记上的人偶追杀,杀我的人只有小箩才有动机。
至于小箩为何一边派人偶杀我们,一边让小夜救我们。这个只有在捉到小箩的时候,才能知道。
排除神秘人与小箩是同伙,因为神秘人不但帮助过我们两次,而且他还把婴儿时的我,给带来世外之境这里。可是小夜也帮助过我们,那么小夜是否也应该排除呢?。不,因为人偶笔记二册的事,她暂时洗不掉。
当然,现在一切都不能下定论。毕竟在没有找到真相之前,一切都皆有可能。
“哎!,好烦哦,心烦意乱”,说到这里,为了让心情舒服一点,愈就拿起茶壶给自己的杯子倒满茶,然后再拿起杯子吹一下,接着就一口喝下去。
顿时,淡淡的苦涩如水流一般,蔓延到嘴里的各个角落。就连喉道内,都感到一阵水热的温暖。
“你可真是一个复杂的人”。
忽然,白说出了这句话。
愈抬头,一脸懵逼的问他,“此话怎讲?”。
“你明明怕的要死,竟然还要去自己调查案件。一般情况下,不都是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