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共有六间房间,在楼梯口那里从左到右,分别是一号到六号。刚刚我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地拿了地下室的钥匙,把除了我们目前住的六号房之外的其余五间房,都看了个遍。我发现了一个定律,那就是六间房间里面的结构都是一模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二四六房间有窗口,而一三五的房没窗口”。
白说到这,三人的表情产生了一丝的变化。愈只是一脸认真的聆听着,其余两人倒是相当的冷静。
“在一三五号房床头的墙壁内,都有一块双面镜。刚好这些双面镜,与二四六号房床尾墙壁的大镜子,都是同一面镜。之所以会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从一三五号房观察二四六号房。可是你又怕被客人无意中发现,所以你就把一三五号房,那能观察到另一边情况的那一半双面镜,都全部用水泥围起来。只留另一半镜子出来,给二四六号房用”
简单的说,就是把一面双面镜放在房间里。但是被人发现偷窥,于是就用水泥堵住一边,只留出另一边给别人用。
“当然,客人若是在二四六号房的时候,单单看床尾的镜子,就会认为只是一块普通的镜子。即使是看到一三五号房床头的时候,也会单单的认为是一堵墙。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二四六号床尾的镜子与一三五号房床头的那一堵墙,其实就是一块可以看到另一边的双面镜”。
白清晰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可是依旧无法撼动眼前这男主人。
房间结构图
床尾一三五号房,床头双面镜床尾,二四六号房床头
简单的说,双面境夹被在一三五房的床头,以及二四六房的床尾。只是一三五房间床头的那一边双面镜,都被水泥和砖块堵住。因此在一三五来看,床头就是一面普普通通的墙壁。而二四六的没有被堵住,所以在二四六看床尾,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镜子。
这时,力疑问道:“你不是说,一三五房的床头都是一堵墙吗?。你是怎么知道,墙里面是一块双面镜?”。
白就给他解释了,“因为五号房右上角的墙角处,有一块小白布。我掀开它后,发现有一块五十厘米长高度的双面镜,可以看到我们六号的房的情况。你在堵镜子的时候,没有全部堵住,而那一半镜子,就是留下来观察我们那边的吧?”。
简单的说,这个洋房的主人,把一三五号房那一堵用来观察且有墙那么大的双面镜,在用水泥与砖块堵住的时候,并没有完全堵全。而是在右上角的墙壁那里,留下了五十厘米长高度的范围,用来监视二四六号房的人。
“那这样的话,要是有客人住在一三五号房的时候,他房间的设置不就暴露了吗?”。
愈不解。
白冷静回道:“不会。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没有在一三五号房的房间里,设置窗户。没有窗户的话,房间就会很黑。而且一三五房间的床尾,还有一块一整面墙壁大的镜子。只要一开灯的话,就会非常的刺眼。再加上没有窗口就不能通风,房间又刺眼又熏,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住?。所以他根本不怕,会有人去那种房间。也估计只有我这种闲得无事的人,才会无所事事的跑去调查”。
说到这,白看了他们,继续说:“倒是他们,一开始就随便让我们用房子。可当我们入住后,就立即把其余的五间房全部给锁死。就是这一点,才让我觉得非常的奇怪。我想,他是害怕我们会发现,所以才选择谨慎一点吧?。可是,多此一举”。
剧情进行到这里时,男主人似乎开始隐隐约约的慌了,就连忙的喝了几口红酒,说:“你的推理很精彩。但是,我真的没有监视你们。更没有,派人监视你们”。
刚刚醒来的时候,愈就发现白不在房间。愈猜测,白所说的这些话,可能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做的。至于白所说的有人偷窥,是否是真的,那么就不得而知了。只知他醒来后,白却不在房间里。但是一想,白应该没有理由会欺骗他。外加上,这两个人的确有点可疑。因此愈,就下意识的相信白。
唯独不解的就是,刚刚那个在门外看到的人是谁?。
一想到这里,愈就说:“穿着黑色的黑羽衣服,个子不高不低,身材瘦小,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这句话一落,只见艾路与力那尖锐的瞳孔,一下子放大,战战兢兢的。似乎像见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时,才会惊叹出的恐慌表情。又或者,他们像是身在满是外星人的人群里一样,同时在这一瞬间,犹如坠入地狱一般,都散发出一种不祥与不安的感觉。
这时,力回过神来,立即惊恐的连忙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呢?”。
他这目瞪口呆的表情,犹如猛鬼从黑夜飞过直击心脏那般,一直在打冷战。
看到他如此,愈也一下子感到有点不安,便说:“我刚刚在进来这里的时候,就在大门口那里,看到二楼我们住的那间房门外的百叶窗那里,站着一个黑影。身形不瘦不胖,不高不低,披头散发,穿着一身黑色的羽毛衣服。但当时由于天空有点暗,和距离有点远。所以,我也不知是男还是女”。
“你应该看走眼了吧?,你真的看到了吗?”。
力的表情看着还是不大相信的样子,战战栗栗的,像一个精神崩溃的疯子一样,神经兮兮的。
可是愈的答案很坚定的,那就是,“我真的看到了,黑毛羽衣,披头散发”。
因为愈的眼力,特别好。
忽然,眼前的力,用他那张被惊异的脸孔,震惊的看着旁边的艾路,惊恐的说:“是不是你?”。
似乎他是在怀疑那个人,就是艾路。
只见艾路连忙的挥挥手与摇摇头,一脸惊恐与茫然的说:“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她一脸坚决否认的态度,还有这张一脸困惑的样子。给人一种,刚从梦中醒悟的感觉。
这时,力痛苦的抱住头,双手用力抓住头发,像一个神经衰弱的变态,露出了因惊恐而瞪大的眼神,低头恍惚,茫然与恐惧的说道:“那这样的话就很奇怪了,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啊!”。
说到这,力突然抬起了头,面目扭曲,泛起青筋,眼睛瞪的快要突出来,惊恐的盯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