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1话,奇怪的吴落(2 / 2)紫罗兰的命运笔记首页

面对白的质问,愈语气平和的回复了他,“因为他太奇怪了,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吴落”。

白就疑问,“怎么奇怪了?”。

愈就给他解释了。

“他和我一样,是那种保守派的人。他刚刚那么激进,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做法。以我所认识的他,要是刚刚被我拒绝的话,肯定会潇洒的离开,而不像一条死缠烂打的狗一样”。

“那你认为,他为什么突然会如此?”。

“他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来找我。但是来到后,态度却和平常不同。我猜测,他应该有什么话,只能跟我一个人说。但是由于你在场的关系,所以他才会神经兮兮的”。

这个想法,是愈刚从白的聊天中得出来的。只是他也不太确定,吴落到底怎么了?。

“那你要怎么办?,去听吗?。别忘了,你现在的立场”。

白还是气冲冲的在警醒着愈。

“我没有忘记!,而且,我刚刚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所以他才离开了。于是我就非常肯定,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才会如此鬼鬼祟祟的。但是,我现在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到这,愈一脸纠结的坐着。心里像是被十个人邀请一样,不足该去赴谁的约。

“生命最重要,没有了命,什么都没有了!”。

白依旧坚定不移的斥责他,希望他能了解自己的立场。

愈也立即回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生命最重要。像我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我现在恨不得立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可是,说不定吴落可能与这案件有关?。说不定,那个人为了刺杀我,就搞我身边的人。因为吴落,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

这句话,只不过是愈天方夜谭的想法罢了,他没有实质的证据来证实。只是,因为他想去看看吴落,而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毕竟再怎么说,吴落也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即使关系再普普通通,两人也相识了那么久。因此,愈也不能放任他不管,不然的话,愈认为自己没有那个资格,去当他的朋友。

当然,除非你愈是一个卖友求荣的人。可,愈并不是。

这时白静止了,一动不动的沉思着,似乎在思考愈的问题。一会后,他停止了沉思,说:“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你就去吧,我偷偷地躲在你身后保护你”。

这来得突然了,愈就有点纳闷了,便问,“为什么忽然改变想法啊?”。

“卖友求荣的人,最可耻。好像族长跟我说个这句话,虽然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但是,我还隐隐约约的记得这事”。

说完,白就眼神纠结的,似乎在疑惑着这句话的真实性。

愈知道,他是在寻找着自己的记忆,所以才会如此纠结。因为刚刚愈也和他一样,在纠结着自己的记忆。同时,白这么说愈也不奇怪。因为,他也隐隐约约的记得,族长跟他说过了两本笔记的事。虽然基体的内容不清楚了,但还是能知道一点的。

后来,愈准备好后便独自一人出门。

在出门前,白把一把匕首递给了他,说是用来防身用的。愈给他说了谢谢后,便二话不说的接过去。

一踏出家门,来到了外面的世界。只见眼前的天空,依旧是一片死前寂寂的。而附近的街道,也在这片天空的照耀下,变得模糊不清的。

在家门附近的街道上,多了几张生面孔。

他们都穿着朴素的平民服,有的在旁边的小店吃东西,有的在给人看手相。咋眼一看,似乎都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可是愈心里,却隐隐约约的感到一丝丝的惶惶不安。

总觉得,他们仿佛是敌人派来监视他的。总之,心里一直如此神经兮兮的。可一想到吴落还在等他,没办法,愈只能压制内心的不安继续的往前走。

才刚走了不到几步,顿然背后感到一股寒意,似乎有人在偷偷地看他。于是他便立即回头,看了一下周围。

只见四周的人,一个个都若无其事的在做着自己的事。而刚刚这些生面孔,还在吃东西和看手相。

愈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就泰然自若的继续往前走。不久,他终于来到了吴落的家。

吴落家有二层高,外面的墙壁虽破破旧旧的,但是却很结实。在房子右手边三米处的厕所和厨房,一直时不时的响起被风吹打的碗盘声。除此之外,在他家左手边还圈养了一些在鸣叫的小鸡。

在头顶上这片死寂的天空的映照下,眼前这一栋房子,宛如一间荒凉许久的鬼屋,看着就阴阴森森的。

这时,愈走了上前,敲敲门说:“吴落我来了”。

但是,里面并没有立即回应。愈就有点纳闷的,想继续叫他。

“我在这里”。

可这时,猛然从头顶上方传来了吴落的话。

听此,愈便抬头看向声源。只见在眼前这一片灰色的天空下,看到吴落的头部从二楼的窗口伸出来。

愈就仰头看着他说:“你快下来开门啊!”。

“你等一下啊”。

随后,吴落把头伸回屋里去。一会,又来到了窗口前,把一串钥匙伸了出来,对着楼下的愈说:“接住”。

说完,吴落就放下了手中的钥匙。

由于来得太突然了,愈没反应过来,只见一个几寸大的东西从天而降。所以身体就本能的,用双手去接住它。

天空奄奄一息的,像一朵快要枯萎与凋零的鲜花那样,把周围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呆在外面时,仿佛像在冬天里穿着短袖一样,冷得要命。

愈就立即拿着手中的钥匙,打开了吴落家的大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漆黑的世界。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阴沉的寒气,从里面扑面而来。

由于里面有点阴黑,愈怕进去后会有危险,便回到刚刚的位置,抬头看向二楼的窗口,对着吴落大叫,“喂!,你不点灯的吗?”。

这时,吴落又把头伸出到窗口来,说:“对不起,家里没什么钱。而且是白天,就不想要浪费钱了”。

“我服了你”。

愈有点无力吐槽的。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强忍着黑暗进去。可是,还是有一点战战兢兢的。于是,他便继续看向了二楼。发现吴落没有探头出来时,愈就放心的看了一下周围。只见白就躲在旁边的围墙下,在默默地保护着他。然后愈这才,安心的走进去。

一脚踏进去后,只知屋内四周的光芒,都被黑暗给吞噬的一滴不剩。这里除了黑之外,便还是一无尽头的黑。

吴落的家愈之前来过很多次,所以关于这里的结构,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只是周围太黑了,因此他走了不到几步,心里的恐惧越发的强烈。就仿佛,像被蜘蛛或蛇忽然黏在身上时,那一瞬间所爆发的惊吓感。

面对眼前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与愈而言,简直就像人见到老虎似的,那么可怕。

因为愈,害怕那种无法意料周围事物的空间。

简单的说,就是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与失去控制身体的空间。这种感觉,就好像让他仿佛变成一个提线木偶似的,只能任人宰割。

打个比方,比如身在一片漆黑的空间,或者满是浓雾的空间。以及陷在深海中,和从空中坠下等等的环境。而这些环境的共同点,都是什么看不到与失去了身体的自由。

愈把自己对这些的恐惧,统称为己的恐惧症。就是从自己的己里,摘下一个字下来。

走了几步,愈实在是无法走下去了。他心里恐惧感,就好像中了奖似的,放大了几十倍。

最后,愈只能无奈的往回撤。可就在这时,天空骤然打起了一阵强烈的昼闪。在子弹飞过的瞬间内,把这一刻四周的环境,都给照明了。

同时,也就在这白了屏的一瞬间,当愈转头的那一刻,才发现在右手边的墙壁角落处那,有一个裸体的人影挂在那里。无手无脚,双目狰狞,头发稀松,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在死死的盯着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