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此时很疑惑,就好像醒来发现自己身在迷宫内一样,分不出东南西北。再说,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也不记得有什么地方让人记恨。
“这事,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说。等你五天之后,十八岁生日那天来到这里,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所以在此之前,我要小白好好的保护你。目前,就先这样吧?”。
话落,这呈现出族长模样的金光,也渐渐地如灰尘般消失不见。仅一会,就只有一片寂寞留在这里。
“喂!,喂!,喂!”。
见此,愈就拼命的往族长消失的地方大叫。因为,他什么都没搞明白,她就这样不见了。可是,任由他拼命的叫唤,她都无任何反应。而她的卒然离开,只留下了一大堆疑问给他。搞得他整个人,如呆在了不知名的事件中,茫无所知的。
扞卫局当初为了防止别人偷听,所以在建造休息室时,就弄了一套高级的隔声设备。因此在门外的诺邦,并没有听到北愈的叫唤
现在,愈已经完全相信白是族长的人了。只是心里的疑惑,还没反应过来。随之,为了解除心里的疑问,愈话风一转,望向了白,问道:“那人到底为什么杀我呢?,五天之后,族长想要对我说什么呢?”。
他状态低迷,话里困惑,眼神迷茫。如换脸的小丑,不安,疑惑,茫然等,干干净净的在演绎。
然而他这样,换来的回答,却是,“作为一个下人,我那里知道主人的想法”。搞得愈他,整个人的状态都有点恍惚的。
这时他,还没等愈缓过来,就接着说:“还有五天就是你十八岁生日了,在此之前,我就先呆在你身边保护你。五天之后,我们就一起去见族长”。
“他说的倒是好听,我现在什么都不明不白的!,就说去见族长。我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了!,我现在一脸茫然的,就好像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忽然无缘无故被人用棍子,从背后往脑袋上敲了过来!。除了只感觉到头部一阵恍惚之外,其余什么都没有”。
他如此埋怨,可是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自怨自哀的。
现在这种感觉,是愈最讨厌的。就好像自己,故意的被人蒙在鼓里。或者,被人有意疏远一样。
作为一个从少到大都没有什么朋友的人来说,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感觉。他甚至觉得,也许当初父母就是因为这样,才把他给抛弃的。
每每想起,痛苦,窒息,困惑,像是石头一样砸到他身上,让他身心疲惫的。他甚至自我怀疑,自己就是一个人见人弃的垃圾,所以才被父母扔在荒凉寒冷的大街上。
这时,愈关上了心中的悲伤,回过神来。而白的这张戴着白狐面具的脸,又一五一十的呈现在眼前。
一看到他,愈就想起他刚刚说话时,那一行一言所给人的紧张感觉。似乎,他所说的话真的事关重要。
算了,反正问他也不知道!。现在,先保住命再说吧。自我安慰后,仍是牵肠挂肚。“你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刺我吗?”。愈便说出了这句话,再想确认一下。
可这人,摇了摇头,便说:“我说了,一个守护在族长身边的侍卫。怎么知道,族长家的事?。但是接下来,你可能会被杀死”。
愈一惊!,“被杀死?,此话怎讲?”。
“就是族长告诉我,你接下来会被杀死。她说,这是她从命运笔记中那里知道的”。
殊不知,眼前这人面具里的脸,到底是怎样的情绪。但透过面具的眼眶处发现,他说这句话时。那一双如铁钉一样尖锐的眼神。看着,就不像是在说谎。
“命运笔记,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愈马上想知道命运笔记的事情,非常非常的想知道。想知道的,就好像让自己喜欢的女生,立即当自己的女朋友一样。
可是,这人还是与之前一样,摇了摇头,说:“无可奉告,再说了。我什么”。
“我知道了,你不用浪费口舌了”。听到什么这两个字时,愈就知道,他肯定会说之前那句。作为下人,那里知道主人的事。所以,愈就打断了他。
接着,愈无奈的说:“好吧,那我们现在先回去吧!”。闷闷不乐的人,就连说话,也如死了家人似的。
在回去之前,白让愈在这期间内,都必须要隐瞒他是凌神的身份。这样一来,白才能好好的保护他。而且,还能避免不必要的慌乱。
愈同意了。
之后,除了把白的身份与族长所说的事情之外。其余的事,愈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诺邦。诺邦明白了后,便跟他们一起回到了村内。
在此之前,白就把身上的凌神服,都全换成普通的民装。以此,来掩饰自己的身份。
在家门口外,诺邦回到了自己的租房里。而愈和白,则回到了愈的家里。
刚一回来,两人的肚子也饿了。为了填饱肚子,白就下厨做菜。而愈他,就先去厕所那里洗了个澡。
目前,愈和白两人就一起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对面的一同享用晚餐。
“你们凌神好像挺神秘的。在书上的记载,就是简简单单十几个字。所以我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也很少有人会记得,书上有记载着凌神这件事”。
毕竟日后要相处,愈就说这句话和他搞关系了。
眼前的白,他吃饭的时候,用左手拿起下巴的面具,只空出下巴那一半出来,然后再用右手来夹菜。
在火烛光清晰的照耀下。白的下巴,也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愈的双目中。只看他下巴白泽的皮肤下,形状如壁块般完美。洁白而无瑕,光滑水嫩的譬如女生。若不是声音是男的,光看下巴的话,都会让人潜意识的误认为,他是一个女生。
总之一看,就会让人在心里感叹着,这人儿,“真的是太美了”。
吃了一口菜,语气还是那样的寒冷,白就回道:“因为凌神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族长和镇子的安全。所以关于他们的身份,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记载”。
“那你,能不能给我看看你面具下的那张脸啊?”。见他搞得如此神秘,愈心里就很好奇。
“五天之后,你就能见到我的样子了”。
他连看都不看一眼愈,就一边举动优雅的拿起半边面具,一边吃菜,一边回应愈。换言之,他给人的感觉非常酷。
愈就纳闷了,老是说五天后的,五天后的。搞得他整个人都烦死了。心想,“而且五天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呢?。还有那人为什么要杀我?,族长她又想告诉我什么呢?!”。
虽心烦意乱,但是又无处可泄。罢了,就算问了他,他也不知道。愈就说:“好了,我也不想说了。现在我头都快爆了,心情有点不好。我已经吃饱了,我先睡了!”。
这晚,愈就睡在二楼自己的房间。而白为了保护好他,就睡在一楼楼梯旁的房间。要是想通往愈的房间,就必须要经过这楼梯。
怕夜晚会出现什么意外,白不敢熟睡。即使在睡梦中,还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之心,也就是浅睡眠。
这一晚,他们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