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作者:读历瑄言贴吧用户名:阿飞的漩涡面具
当初鸣人去了妙木山之后,立即去见了大蛤&蟆仙人。
“蛤&蟆吉,大蛤&蟆仙人在哪里?”
见鸣人一来妙木山就找大蛤&蟆仙人,蛤&蟆吉本想说什么,但想了想,又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鸣人,你来这里就是说……算了,先带你去见大蛤&蟆仙人吧。”
蛤&蟆吉没有说出口的话并没有引起鸣人的好奇心,但是却让鸣人一直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因为他知道自己此行来妙木山必然会有收获。
他从蛤&蟆吉的话里听出来,妙木山的蛤&蟆们一定知道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到了熟悉的地方,大蛤&蟆仙人还端坐在盆中,见他来了,便连连点头。
“哦哦,你来了,你是……谁来着?”
“……”
鸣人看了一眼两边的深作和志麻,深作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
鸣人低下头,试图把自己的黑线藏住:“是漩涡鸣人啊我说……”
这么多年了还记不住吗?!好歹我也是个预言之子啊喂!给点面子啊我说!
大蛤&蟆仙人连连点头:“哦对对对,你是鸣人……有什么事吗?”
鸣人想到不久前听到的消息,忍住了心中如波涛般汹涌着出现的吐槽。
“半年前,我感觉到了一种十分强大、影响很强力的波动,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佐助,希望他在外时能查清这件事。但是……”
鸣人眼中骤然闪过的黯淡被深作看见,看的深作心里直打鼓。
鸣人没办法和蛤&蟆融合来让自己顺利使用仙术,没事的时候也很少会来妙木山,所以深作也不常见到他。但深作记得上一次看见鸣人眼中闪过这种情绪时,是第一次见到鸣人,也就是将自来也的死讯告知鸣人的时候。
但眼中的那黯淡就像深作的错觉一样转瞬即逝,鸣人接着说了下去。
“今天早上,我得到了佐助的死讯,但我想不出来,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悄无声息的就被……”
深作此时心中无比的惊讶,他和志麻对看了一眼,志麻显然十分的不解。深作又看了一眼蛤&蟆吉,蛤&蟆吉显然也十分震惊。深作又独自思考起来。
宇智波佐助居然悄无声息的就没了?怎么可能!
“佐助?”
大蛤&蟆仙人连跪在面前的这个自己预言里提到的人都认不出,更不可能想起一个从未见过的人了。
深作赶忙解释:“是您之前梦里那个和预言之子有一次决战的瞳术少年也是与鸣人一起封印辉夜的、阴阳之力中阴之力的拥有者。”
听了这话,大蛤&蟆仙人的情绪突然有了波动。
“是阴之力的拥有者?难道是……”
“难道是什么?”鸣人或许是因为太激动了,直接站了起来。“大蛤&蟆仙人知道什么吗?”
大蛤&蟆仙人示意鸣人冷静下来,说道:“不能说知道,接下来的话只是我旧时的一些推测罢了。”
“旧时的推测?”
鸣人有些奇怪的看着大蛤&蟆仙人,大蛤&蟆仙人点点头。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了,大约是一千年前吧。”
一千年前的事你都记得那么清楚,十八年前见过的人咱就不能有点印象吗我说?!
鸣人虽然心中满带怨念,但还是专心听着大蛤&蟆仙人讲述那些事情,希望能从大蛤&蟆仙人说的话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我要说的,是关于大筒木辉夜的事。我年幼时认识了羽衣和羽村,自然也随着他们见过几次辉夜。世人都只道辉夜公主的强大与不可一世,但我却清楚地记得……”
大蛤&蟆仙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鸣人的注意力也随着更加集中起来。
“辉夜显然心中一直压着什么事,从她的所作所为也能看出,她有什么恐惧的存在。”
“辉夜的所作所为?”
大蛤&蟆仙人点了点头。
“她发动了无限月读。”
鸣人没听出来辉夜发动无限月读有多异常,但他知道这时候先听着就是了。
“我看不出当时有什么理由让她发动无限月读,只能判断这件事或许不是明面上能看得出来的。只是这一千年来除了她的子孙的种种纷争以外,也再没出现过什么敌对势力,因而这段过去也就没来由再提起。但我可以肯定,当时的她心中一定有什么让她十分在意、无法忽视的事。”
“心里有什么十分在意的事??”
鸣人回忆起第四次忍界大战时的辉夜,实在无法把她和一个忧心忡忡、随时担心着什么的形象联系起来。
她看起来心太大了好吗!
那是一个心里能存着事的人吗?倒是别人碰上她真是够添堵的。
鸣人存着这个疑惑退下了。
作为深作的小弟子,自然是在深作家中待了一阵。
志麻在准备晚饭的时候,鸣人便陪着深作等着,也顺便闲聊一番。
但深作很快就发现到鸣人心不在焉的,心思根本没放在谈话上,深作只当鸣人是因为佐助的死受到了打击,本来没放在心上。但他却发现鸣人好像好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迟迟没有说出口,便停了下来,看着鸣人。
鸣人还是没有放下心中的疑惑,毕竟事关重大,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能弄个水落石出,见深作突然停下话头看着他,终于忍不住把疑惑问了出来。
“刚才听大蛤&蟆仙人说过之后,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问题?”
鸣人一脸困惑的说道:“我也是见过辉夜的人,我看她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心里装着事的人,更何况像她那么厉害的人,能有什么心事?”
深作听了这话,重重的叹了口气,扶额说道:“没想到啊,小鸣人你都已经成了火影,一村之长,理解力还是没什么改善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说!”
深作竖起一根手指,继续说道:“就算她十分强大,也未必就完全没有什么心事,倒不如说,或许正是因为她那么强大,所以才会更加的忧虑。”
鸣人眯着眼睛挠了挠头:“啊?是这样吗?听起来好复杂……”
深作揉了揉太阳穴。
他怎么忘了?这家伙根本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指点开导啊!
“你真是没……算了!这么跟你说吧。”
鸣人立刻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深作身上,细细的聆听深作的讲解。
“像晓组织里的人,都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实力对吧?而且他们一个个看着都好像心无牵挂也没什么在意的事。”
鸣人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