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事情不好,便急忙回去寻找妻子,可这来回不过片刻的时间,妻子便已经不见了,我平日里也未曾欺压百姓,也未有仇敌,如今是完全不知为何,唯恐里面有诈,这便来找兄弟,弟妹商量!”
那顾大嫂闻言一拍桌子,怒道:“何人竟敢掳走我嫂嫂!”
李逵闻言却是一咪,问道:“不知道那位卖首饰的汉子长得是哪般模样?”
那孙立略一沉思,道:“那汉子长得是白白净净,一只鹰勾鼻,两眼深邃,下巴上有个大痣,上面还有一撮黄毛。”
如此明显的特征,李逵不用想都知道那人定然是吴用无疑,此时不禁叹道:“若是我猜的不错,定然是那梁山干的!”
那孙立听闻娘子被梁山人掳走,大惊:“那梁山皆是一伙色中饿鬼,那王英戴宗更是远近闻名的绝世!我娘子若是落到了他们的手上,岂不是万劫不复!如今他们挟持娘子,却不说缘由,究竟想要做些什么!”说完,竟一拳将一根板凳打得粉碎,怒目圆睁,哀叹起来。
李逵安慰道:“孙提辖心烦意乱,没能看出这打油诗,乃是一首藏头诗也,大家且看这句诗的头一个字,
独鞭钢枪铁胎弓
龙兄虎弟并尉迟
岗上君王视无睹
见我绿林聚大义。
那顾大嫂看完这才明白过来,叹道:“看来那梁山是想要让哥哥去那独龙岗上一见,可哥哥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哥哥去呢!”
李逵这时候略微一个思量,也彻底明白过来了梁山的奸计,道:“据我看,那梁山贪恋祝家庄的粮草,金银,女人,但却久攻不下,估计是从哪里得知了这孙提辖与那栾廷玉乃是师兄弟的消息,便打算挟持孙夫人,让孙提辖假扮官兵进入祝家庄,与其里应外合!”
孙立眉头一皱,叹道:“梁山贼人好不要脸,我与栾廷玉情同手足,可我夫人却怀了我的骨肉,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该让我如何抉择!”
李逵不禁也是眉头一皱,暗叹那吴用果真是“毒士”,同时也从孙立的犹豫大概确定了孙立的为人。
那顾大嫂此时已经气的将整个客栈里的桌椅板凳都砸了个粉碎,怒道:“梁山狗贼好生卑鄙,孙新,你立马去将乐和,邹渊,邹润给叫来,把手上的弟兄们都给带上,咱们一同去与那梁山贼寇决一死战,讨回嫂嫂来!”
那孙新闻言便即刻牵着一匹马出了门去。
李逵沉吟片刻却是道:“孙夫人此时被那梁山挟持,那吴用贼心狗胆必定以此威胁,咱们只能智取,不可力敌也!”
那孙立赞许的点点头,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听闻哥哥势力庞大,义薄云天,还望哥哥为我救回娘子,日后孙立必定为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逵见孙立跪下,急忙去扶,可他那力气哪有这孙立的大,最后却只得作罢,而此时那顾大嫂也跪了下来,道:“哥哥救救我家嫂嫂吧,顾大嫂日后也愿为哥哥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