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时父不悦的声音沉重的传来。
“我做错了什么?”时黛反问。
时父没想到时黛还敢理直气壮的反问他,他气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你姥姥给你订的亲,你说退就退,还当街掰断了染染朋友的手指,当众抢钱不说,你还未婚先孕,你哪件事做的不错?”
这些事,一桩一件从时父嘴巴里说出来,倒都成了她的错了?
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谁的功劳。
时黛转眸看向时染,“时染,你来说,我有没有抢钱?”
“我,我不知道。”时染声音磕绊,像被吓到了一样。
时父怒不可遏,抬手指着时黛,“当着面,你就敢威胁你妹妹,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时黛反驳,“那你呢?我在医院昏迷了三天,你问过我一句?你说我退婚,我抢钱,你有问我原因吗?哪怕一句!”
“这次不用你赶,我自己走。”
她说完直接朝自己房间走去。
时父被她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从茶几后走出来,“你赶紧滚!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刚走到门口的时黛脚步一顿,提步走进房间。
时黛装了一些日常用品和衣服,连行李箱的一半都没装满。
她拉着箱子从客厅穿过,径直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时黛脚步突然停下,她回过头来,眼眸刺痛。
“我本来也不是你们生的。妈,你最清楚我是怎么到这个家来的不是吗?”
她说完径直拉开门,把时父质问时母和时染的哭声一起关在了门内。
从单元楼出来,时黛倒了两趟公交车,去了公司附近的单身公寓。
单身公寓一个月租金是一千五百块,租房还要交五百块的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