婰婰近来总是多梦。
梦里看到的皆是过往的一些记忆,大部分都是她被诸天浩劫控制时干的那些混蛋事。
譬如小黄珠里的经典画面,她愣是在梦里回顾了好几回。
今儿这梦有些莫名其妙。
梦中她伏案提笔,那叫一个下笔如有神,写写画画如打了鸡血一般。
四周的陈设并不陌生,像是照无影的藏书阁。
梦里的景象时而清晰时而浑噩,就像是她那些不完整的记忆似的。
婰婰一直想看清自己到底在写些什么东西,但入眼那些字迹就是模糊的很。
待她还想细究之时,这场梦又结束了。
婰婰睁开眼,撑臂坐了起来。
屋内焚着的香快燃尽了,婰婰起身又重新燃了一炉,还在思索着先前那场梦。
“总感觉梦里的我好像无比兴奋”
“究竟我写的是些什么玩意,怎还跑照无影的藏书阁里去写了?”
“他那藏书阁里除了小黄本什么也没有啊”
婰婰嘀咕着转过身,冷不丁对上一堵肉墙,吓得差点叫出声。
手里的烟杆正要戳过去,对上扶苍那阴沉的俊脸,她一口气松下来。
“你悄无声息到我背后来,你也不怕把我吓流产了?”
扶苍拳头明显又硬了几分。
在她小脸上拧了一下,终是没舍得用力,但婰婰孕期矫情,立马开始惊叫唤。
“让你口无遮拦,还装模作样?我方才可没用力。”
“你用了,我这脸都肿了!”
婰婰挺着肚皮撞他。
扶苍退后了两步,制住她的得寸进尺,将她打横抱起来,又恼又想笑:
“明明是你自己吃肿了,还挺会诬栽的。”
婰婰咬紧后槽牙:“你再说我胖,我就不吃了!”
这威胁
扶苍没好气的盯着她,眼底翻腾着冷炽焰火,抱着她回了榻上坐下,却没松开,将她放在自己腿上。
婰婰嗅到了几丝不祥之气。
“吃还是要吃,一码事归一码事。”
“你先前干嘛去了?”婰婰直奔主题,总觉得有幺蛾子。
扶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去照无影的藏书阁借了点书。”
婰婰眸光一亮:“那些小黄本,嘶你这”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窃笑起来:“那些书好看归好看,拿来当胎教典籍总归有点不合适啊。”
“你这当爹的真不讲究。”
扶苍:“”
他这回是真笑出了声。
疑惑的盯着婰婰,问道:“这一孕傻三年之话果然不假啊。”
婰婰唰啦没了笑容:“你骂我傻呢?”
“嗯,傻包一个,不但傻,记性还不好。”
扶苍冷笑出了声。
婰婰没听出太多宠溺和玩笑的成分,凶兽的直觉告诉她,这刁民要害他!
婰婰下意识要离他远点,却被他锁住了腰。
“溜什么?”
扶苍手慢慢滑到她后勃颈处,捏肩揉颈似的轻轻按压着:“放松点。”
婰婰感觉他不是在帮自己放松,而是时刻准备对她命运的后颈皮展开奇袭。
“男人,你有事说事,你不要搞事情!”
婰婰警惕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