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雷劈死的!”
“看来这个女子不该死啊,天神发怒了,快走!”
两人吓得赶紧把死的刺客背起来就跑。
闪电霹雳还在响着,大雨还在下着。
鲜血混着雨水流了出去……
这惊人的事无人看到,也没人能想到这么闭塞的地方,发生了惊天大案。
大雨不知下了多久,一声炸雷响过,少女慢慢动了下。
慢慢睁开眼睛又马上闭上了,用手抹着脸上的雨水还想睁开,可被大雨浇得没睁开。
又动了动,慢慢的坐了起来,迷茫的看着这一切。
“这是哪儿?谁他妈又让我荒野求生了,怎么还有两个死者,考验我嘛。
头怎么这么疼,倒下时摔的嘛,身子这么沉,定是受伤了,后背不疼没有伤口?
不是死了嘛,我不是被他妈的头打死了吗?该死的,等我抓到你,一定给你灌辣椒水,呛死你。
怎么这么响的雷声,应该先躲避雷电。”
一声炸雷响过,雷电渐渐远去,消失在宇宙中。
少女喃喃自语着,活动着身体,背过手摸着,只摸到了雨水。
慢慢站了起来,甩了甩雨水,又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看着这个陌生的一切。
先走到女人身边蹲下查看。
“真死了?这是钝器伤,真他妈的狠,一下毙命。”
又走了三四步,到男人身旁查看了一番。
“死了?这么多伤,还中毒了,看来是先中毒后被杀。
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来破案?没有这个任务啊,可该死的头打我是怎么回事?假的?我没死?又是训练科目?”
少女忙开始察看周围的一切。
透过雨雾看向远方,这是一个小村庄,几十户人家,这户人家离邻居很远,独自坐落在村东头山脚下,三间泥土房,院门敞开着。
村里一个人都看不到,落后的泥土房,怎么看都是偏僻的乡下,这是哪儿?哪儿?死者是谁?
少女马上走进屋内,看着落后而古老的家具,简单而整洁,两间屋,两铺大炕,里间屋的梳妆柜上,竟然有个铜镜。
少女拿起来,看到了陌生的美人脸,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镜中也摸了摸。
“我是谁?怎么这么漂亮?镜子不对?”
少女愣在了那,一阵头疼,一些零星的记忆出现。
“刘思秋?我叫刘思秋?刚刚死的是父母?衣服在柜子里?”
少女根据脑子里闪过的记忆,找着想要的东西,衣服,鞋子等等都找到了,马上不管不顾换了衣服。
想了一会儿,震惊了,穿越了?马上又看向镜中,照了照手,没错,镜子没毛病,细嫩的小手都不是自己。
看来自己确实死了,那一枪是致命的。
屋内没有被翻动的迹象,那两人为何被杀?
又仔细的看着镜中,美得如西施,皮肤白嫩的要出水,还有些孩子气。
可脖子处有淤青,还有手指的痕迹,摸了摸疼,看来是想掐死原主。
少女确定是穿越了,凭着少有的记忆开始想着。
刘思秋十五岁,父亲刘东三十八岁,母亲周小香三十三岁。
父亲靠打猎为生,母亲温和,夫妻恩爱,只有一个女儿,很聪明,也很老实,从不与村里孩子来往,很得父母宠爱。
父母与村民接触少,记忆中没亲属来往,没有仇家。
没有仇家?怎么有杀身之祸?还是灭门惨案,一个乡野村民家庭,为何会有这么大的灾祸?
仇家下雨天杀人,证据都难找。
这是天山国,青石村,自己也是高材生,历史课怎么没学过还有这个国。
又看了看镜中,也算赚了,死了跑到这还是大美女,既然替原主活了,也算对得起自己,大好年华没白死。
眼下先把原主父母安葬了,再做打算。
怎么办?找谁去?哪都不知道,看来雨一时是停不下来。
刘思秋彻底改变了以往行为思路,现代的思维,古代的人。
开始在简单的屋里,找了两个蓑衣把尸体盖上,顶着雨,凭着很少的记忆和猜测,去了村长家。
村长是位和善的老人,听了她的哭诉,吓了一大跳,村里从没发生过此事。
忙冒雨找了村里壮丁,一起过来,掀开蓑衣看了看,唏嘘不已。
村长对这家人也算了解,虽然与村民接触少,但与村民没有任何矛盾,偶尔也会帮助村民。
忙派两个壮丁去镇上衙门报案。
衙役冒雨来了两人,勘察了现场,检验了尸体,判断结果也是仇杀,再无其它。
了解一些案情,刘思秋都是以不知道回复,也确实想不起来有价值的信息。
村长帮忙,刘思秋买了两口好棺材,三天后出殡。
埋在山脚下房子后,村长不同意埋在此处,怕她害怕,刘思秋坚决不同意,村长只好作罢。
现代是精英特工,受过高等教育,还是大夫,掩护身份是大医院高级全科医生,可能害怕嘛。
也不可能窝在这闭塞的村子里生活。
安葬好父母,收拾一下屋子,把值钱的东西找了出来。
十两银子,一块上好的圆形羊脂玉佩,中间是圆形空洞,玉的花纹很特殊,像是一半,竟然还有这么好的玉佩。
把玉拴了绳,戴在脖子上,衣服收拾一下,虽然不是多好但也不旧,说明生活很充实。
村里有个风俗,人死后过五七才能出门。
利用这个时间盘算今后的日子,原主的记忆还是很少,想不起来有什么亲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