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皇上发出爽朗的笑声。
“有趣,着实有趣!”皇上眼神中满是欣赏之意,“你是怎么想到把经文写在绢花上的?”
“民女当初在寺庙中呆过一段时日,经常看到他们用麻布袋来装经文,这次得了绢花,我便想着,能不能在绢花上也写上一些经文,这样便能把好运带给诸位。”
容溪上前去,指了指绢花上那个经文,轻声道:“这个经文在念万,在佛教有着极好的寓意,意为吉祥万德,臣女也希望皇上能吉祥如意,万德无双。”
皇上握住了那朵小小的绢花。
“朕收到了。”
随即,皇上余光瞥到了地上跪着的容纤月还有夏锦,不禁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
“还没确定事态如何呢,你们二人便大呼小叫,一盆又一盆的往容小姐身上泼脏水,心思龌龊得紧!”皇上神情厌恶。
得了皇上这样的训斥,她们二人不管走到哪,都会抬不起头来。
容纤月夏锦浑身颤抖,容纤月整个身子都伏在了地伤,根本不敢抬起头来,而夏锦还稍微好一点,她声音凄凄。
“皇上,我们二人也不知道她在那绢花上写了经文,就粗略那么一看,还以为她是对皇上你大不敬呢!”
夏锦一个劲的给自己辩解。
“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继母始终是继母,还能指望你对容溪多好?”卫璟讥讽的扯了扯嘴角,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一片赞同之色。
夏锦咬牙,手死死的捏着自己的衣袖。
这容溪还真是命大,这都不出事,她不甘心!
“母亲,你这副狰狞的面孔是作甚?”容溪挑眉问道,“难不成是我们冤枉了你?”
还好出门时她发现了这朵绢花的不对劲,及时在绢花上涌金粉添上了佛教里的“万”字,不然,这次倒霉的可是她了。
夏锦跪在地上,不答话。
“哼!”皇上沉了沉眼眸,冷声道:“夏氏还有容纤月扰乱宫宴,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当着这么多人被打板子,相信她们二人以后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容溪忍了许久,脸上才没露出笑容。
“不,皇上,不要!”夏锦一个劲的摇头!
却是徒劳,走来了四个太监,两个按住夏锦的胳膊,两个按住容纤月的胳膊,拖着她们来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那里已经有人备好了板凳。
把她们二人按在板凳上,容纤月顿时发出尖锐的叫声。
“不,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姐,你帮我求求情吧!”容纤月哭得眼泪肆流,再无往日的端庄,只剩下狼狈。
容溪看着她们母女二人,沉稳的询问道。
“若是被打板子的人是我,你们还会为我求情吗?”容溪十分笃定,“你们不会,这绢花明明就是你们给我的,结果到了宴会上,却成了我自己要戴的了,你们二人算计人的手段还真是高明!”
“不,不是!”容纤月依然不死心的否认。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容溪打断她的话,冷笑了一声,“你们好好挨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