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帕轻轻的捂住红唇,“这,这不会吧。”
“怎么不会!”容青绵声音尖利,穿透耳膜,“她做的那些肮脏事可是少了?她就是想让我脸上起疹子,还给她女儿让路,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容青绵又气又急,最终哭了起来。
“她们母女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在我额头上留疤,另外一个让我脸上起疹子,这群黑心肝的货,我不会放过了她们的!”
容青绵大骂夏锦二人,容溪听了心生喜意。
可她脸上却装作一副幽怨的模样,连连叹了好几口气,神色无奈,“可谁让夏锦是家中的主母,咱们还要在她手上讨饭吃,又能在她手上翻出什么风浪来?”
说完,容溪自嘲一笑。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容青绵的脸色。
发现她脸上满是恨意,还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想必是恨极了夏锦。
这段时日,可有得热闹瞧了。
容溪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其中的茶水。
她看着容青绵发泄心中的怒气,把夏锦骂得个狗血淋头,她是时不时的劝说两句,不过巧的是,她每次劝说都起到了反作用,惹得容青绵气性越发大了起来。
如此过了一盏茶时间,吉祥终于是把大夫给请来了。
“三妹,咱们先歇一会,先看看大夫吧。”容溪柔声劝说道。
容青绵也不想自己方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被听了去,于是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腕,让大夫给自己把脉。
府上的府医今日也恰好不在,所以这是吉祥去外边的医馆请的大夫。
老大夫收回手,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声音带着一种老年人独有的嘶哑,“姑娘这疹子是吃了不该吃的,导致了过敏,得好生养护着,这几日不能见风。老朽给你开个药方,把这药服用个十天半月的,你这脸便能好了。”
十天半月?
到时候黄瓜菜都凉了。
陈家的宴会可是在六天后。
容溪不由把视线落到了容青绵身上。
“大夫,能快点治好我的脸吗,只要你能让这些小疹子消失,我能多给你一些诊金!”容青绵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不小心碰到了其中一个小疙瘩,痛得她又缩回了手。
大夫摇头,语重心长,“不是老朽不愿意姑娘你早日康复,着实是老朽没法子,这种过敏是最难好的病症,每天按时服药,不能见风,最快也要十天才能好。”
说完后,老大夫又着重提醒道:“对了,可千万不能用手去挠它,若是破了可是会毁容的!”
听到毁容两个字,容青绵的身子颤了颤。
想必是害怕的。
老大夫不管她们怎么想,开完方子,拿了属于自己的诊金后,便抱着药箱离开。
“三妹不用急,好好在家养伤便是,不过是一场宴会,二姐儿要去,那便让她去吧!”容溪又适时往容青绵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