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冉被打一直在哭,最后都晕倒了,妇人还没有打几下,估计被自己哭晕的。
而何溪秀被打的一声不坑,她越不吭声,袁妇打她越厉害,直到打累了,气喘吁吁的骂道:“死丫头,嘴可真严啊。你不服,我让你一辈子都说不了话。”
“去把药拿来!”袁妇吩咐道。儿子带了那么多女人回来,第一次遇到这么硬脾气的女人,即便这女人是儿子喜欢的,将来还是她的婆婆,婆婆教训媳妇理所当然的。
妇人有点犹豫劝道:“伍姐,这姑凉要是哑了,价钱就不好卖了。”
袁妇不好告诉她,这姑凉是他们内定的,只好说:“没事,不影响,能生儿子不错了,哑了也不会和婆婆顶嘴。”
两妇人无话可说,只好照袁妇说的做。
不到片刻其中的妇人就回来,手里还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个漆黑的药瓶,表层都是灰。
妇人在身上檫了檫递给袁妇,再拍了拍自己的手。
袁妇拿着药就捏住何溪秀的嘴灌下去。
何溪秀左右摇晃也使不上劲反抗,难道她就此认命了吗?
李香兰已经被打怕了,看着何溪秀的遭遇感到同情,但她也自身难保了,她想放弃了。
何溪秀被灌一阵咳嗽,随后说话就开始沙哑了。
“无论你们做什么,我是不会被你们屈服的。咳~”说完她就拼命咳嗽,都咳出一口血出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
“申时了。”
这个时候已经改革开放,村里没有手机和钟,除了村长有一块怀表外,对时间是没有概念的,只用古代用法估算时间。
“快烧水吧!给她们洗洗,换件红衣服,明天就嫁出去了,给她们算是嫁妆,别说我亏待了她。”袁妇看了一眼何溪秀说完话就走了。
两妇人却很意外,这次袁妇怎么这么大方啊?前几次带回来的女孩她也没有送什么啊,难道有内情?
何溪秀咳了好几声,嗓子就像爆炸一样,又疼又说不出来,越想出声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