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奕璇拉着他衣领的双手忽然按住他的双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不少，几乎……已经不能更近。

“你在生气吗？”简奕璇微微提起嘴角。

靳楚帆眯起双眼，终于也有些忍无可忍：“你还好意思问我？”

“嗯？什么意思，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简奕璇那表情，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今天那些水军，是你雇的。”

“嗯？什么水军？我可不知道。”

靳楚帆那分明不是疑问句，可简奕璇偏偏以疑问句来回答，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无疑让靳楚帆心中更加恼火。

“哼，当然不是你，”靳楚帆眯着眼，也笑了出来，“但如果没有你个人的亲自授意的话，那个人绝对不会那么做，所以……”

“那又怎样呢？”简奕璇得意地笑着，忽然打断了靳楚帆，还忽然踮起脚，猝不及防地，吻住了靳楚帆的唇瓣。

“！”

靳楚帆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用力推开了简奕璇，简奕璇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疯了吗？”靳楚帆几乎无法控制地怒吼了出来，同时还用力地擦着自己的嘴。

简奕璇撑着身体坐在地上，却无心顾及身体上的疼痛，她望着靳楚帆，脸上还故意撑出得意的笑容：“呵呵，怎么？觉得很恶心吗？”

“雇了一波又一波的水军来黑姒樾，现在又突然对我这样，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靳楚帆努力克制了声音，将声音尽量压低，可怒气却丝毫不减。

“呵，什么意思？还需要问我吗？”简奕璇忽然笑起来，笑得却有些悲凉，还有点讽刺。

靳楚帆努力克制着因为愤怒而变得急躁粗重的呼吸：“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看在俩家多年之间的情分上，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松地放过你吗？可如果你还要继续闹，休怪我翻脸无情！”

“呵，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过情了？我倒是想看看，你为了那个女人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最后一次敬告你，别再试探我的底线！”

简奕璇却只是坐在地上冷笑着，那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也有些可笑。

简奕璇忽然抬起头，“靳楚帆，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这么多年，你的心里可曾对我产生过一定一点的感情，我可曾在你的心里有过一分一毫的位置？”

似乎是早就已经预料到的话语，不知已经在心底和两个人之间酝酿了多少年，然而，在终于从一个人的口中说出、进入另一个人的口中时，却还是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注定要就此彻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