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突然打开了,传来苏陌叶的声音:“白兄,我忘记将……”
苏陌叶抬眼正看到白真衣衫半解、领口全开,折颜的一只手摸着白真的脖子,另一只手恰好放在白真的腰上,不由得大叫:“你们在做什么?!”
白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正见苏陌叶瞪着眼睛、拧着眉头、张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和折颜。
本来没什么,可是看到折颜和自己的姿势,又想到刚刚自己说的话,听着就叫人脸红,白真说出来的话也结巴了:“我、我、我们……”
“我只是给真真搽药罢了,二皇子想哪里去了?”
折颜晃了晃手中的药膏,正色道“你们今日玩耍得都忘了上药了。”
“对对对,折颜在给我搽药。”
白真耳朵发烫,不着痕迹地将滑落的衣衫拢起。
“哦!我还以为你们……”苏陌叶恍然大悟道:“以为你们……”
“以为什么?”白真起身坐到床沿,偏头问道。
苏陌叶不好意思挠挠头,道:“没、没什么,是我多想了,我只是忽然想起了我大哥。”
白真也不追问,只道:“你不是困倦了么?”
苏陌叶晃了晃手中一颗红艳艳的珊瑚珠,笑道:“我早些时候光顾着和你说话,却忘了把这个送给你了。白兄心心念着,我哪有不相赠之理?我回到自己房中方才想起忘了给你,便急着给你拿过来了。”
苏陌叶走近白真,将珊瑚珠递给他,折颜头也不抬自顾自的给白真搽药,白真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白兄,你搽个药还扭扭捏捏的,害羞成这个样子,害得我误会折颜上神了。”
苏陌叶大大咧咧往床上一坐,伸手捻起小方桌上白瓷瓶中那枝桃花,笑嘻嘻说道。
“我哪有害羞呀!”白真有些心虚道:“这不是吃了丹果伤口愈合有些痒嘛!”
“难道是我会错玗琪的意了?你看这床都成粉色的了。”
苏陌叶耸耸肩,闻了闻手中的桃花,赞道:“折颜上神好品味!吃个果、搽个药都要摆上古色古香的小桌,配上这灼灼的桃花,不愧是品味优雅的折颜上神!”
折颜收了药膏,理了理白真的领子,挥手收了方桌器物,拿走苏陌叶手中的桃花,拢入袖中,柔声道:“真真,早些安睡。”
折颜正欲离开,又瞧向赖在床上不打算起身的苏陌叶,有些吃味问道:“二皇子,你要留宿真真房中么?”
苏陌叶连忙摆手,呵呵笑道:“没没没,我这就走!”
苏陌叶跟着折颜离开了白真房中,边走边嘟哝:“白兄挺洒脱的一个人,居然因为搽药害羞了。”
折颜不悦地反问道:“难道二皇子在一个外人面前脱衣裳不脸红吗?”
“啊?”苏陌叶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声嘀咕:“白兄不是跟您很亲近的吗?怎么会见外?除非你们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折颜停住,冷冷问道。
苏陌叶不明所以,吞吞吐吐道:“就是、就是……就是那种关系嘛!”
白真:折颜你再摸摸我!
折颜:真真你把衣衫脱了。
苏陌叶:我听见了什么?
折颜:我在给真真搽药。
白真:折颜在给我搽药。
苏陌叶:哦,你们继续!
草草:陌少,你还是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