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他被发现了也好，被团灭了。

也就用不着她出手，这种躺赢的事情想想也是美好。

“擦完了吗？”低沉又带一丝诱人的嘶哑声在姜笙头顶处响起。

“啊……”

姜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捏紧的白色上乘衣袍，在看一眼着手中衣服的主人。

顿时吓得赶忙松手。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像是在老师面前犯了错事的孩子，又急又怕的样子。

整张小脸在澹道蕴面前展现出极为精彩的表情。

鼻涕与眼泪的痕迹黏在上等白色衣袍上，极为显眼。

姜笙发誓要是知道这魔头在这里，她绝对不敢这么造次，拿他衣服擦鼻涕。

给她十条命也不敢这么做。

拿得起放得下是姜笙重新做人的基本原则。

立即狗腿似的拉着澹道蕴的衣服角讨好道：“质子殿下，您长的真好看，您身份尊贵应该不会跟我一毛头丫头一般见识的对吧！要不你现在打我一下。”

姜笙立即将小手伸出来递在澹道蕴面前。

这位魔头是个洁癖到变态的人。

他漂亮苍白过分的脸愈发苍白还透着一丝不耐烦。

里描写魔尊每次想要杀人时，就会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原本澹道想说的是：想怎么死，硬生生改了口。

“真是邋遢。”

如若换梦境里的那位重塑邪骨的魔尊澹道蕴，恐怕姜笙如今已经变成一滩血水。

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他现在啥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