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若染也微微低着头看着她的手说道：“灵石上已经没有灵力了，你是做了什么吗？”

小敏也有些惊讶：“是吗？我当时只是想要帮你拦下那人的刀，所以我很努力的向他扑过去。但是感觉会慢一步，我心中想着再快点。就差点一点！没想到真的能做到。”

玄若染心中有些酸涩：“应该是灵石上的灵力帮了你，一般法人是无法动用上面的灵力的，你当时……一定很迫切。”

“是很着急，刀尖就只有那么近了，我明明看见了却什么也做不到，不过还好，我做到了。”

玄若染感觉如鲠在喉，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小敏有些着急，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玄若染连忙拍着她的后背，小敏喘息着说道：“别这么说……能救你，我很……满足……”

玄若染想说她真傻，但是看着小敏因为咳嗽而涨红的脸，所有的话都被咽下，她只能轻拍着小敏的后背，缓解她的一些痛苦。

“我快死了……是不是？”小敏有些无力的问道。

玄若染神情一僵，沉重的点了点头，楚梵听的术法已经阻挡不住毒的渗入了，短短的一瞬间，小敏已经变得气若游丝了，整个人也愈发的苍白无力。

小敏得到肯定的答案，泪水一下涌了出来，但是却勉力的牵起了嘴角笑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很……高兴，又很……害怕，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

手腕的钝痛牵连了玄若染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她攥紧拳，用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回答道：“不会，你很坚强也很聪明。”

小敏笑着眨了眨眼睛，一股股疲惫感袭来，让她有些坐不住，玄若染扶着她枕在了她的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