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灿没反对,福万和对在场众人微微颔首,在蔡柳如南以及其他四位女眷担忧的视线中,带着杨灿和赵缤芬离开。
宋太宗得到消息时,坐在高位上,心中却难以平静。
鹄国公和泰国公家的两个孙子,他也略有耳闻,一个个衡行跋扈,靠着家中爷爷的庇佑,才能够在这东京安然活到现在。
要不然,弹劾他们的折子早就呈上来,就连宋太宗自己心底,也对那二人有所不满。
眼下见有人竟敢出手教训,心中也觉得舒坦。只是他却未曾想过,那杨家唯一的独苗,竟敢将他的爱女掳走。
这笔账,他无论如何都要与其清算。
宫门打开,福万和最先进来,对宋太宗耳语几句后,宋太宗猛地回过头。
“你说什么?竟然是个误会?”
福万和无声地点了点头,略加深思后,宋太宗还是摆手。
“算了,先叫那小子进来,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说。”
当杨灿踏进宫门的那一刻,心中结结实实地震撼了一把。
乖乖,真实的宫殿,可比自己后世所参观的要宏伟许多,这宫墙上的一砖一瓦,以及这墙上刻着的幅画,丝毫没有历史沉淀的迹象。
也对,宫墙据说上个月才翻新过一次,能看出来什么?
一旁的赵缤芬见到宋太宗,后早已经行礼,只剩下杨灿,还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宫中的陈设。
直到福万和故意咳嗽几声,才回过神来,双手抱拳,有模有样的行了一礼。
“草民杨灿,拜见圣上。”
说着话,腿却没有朝地上跪去。
在杨灿看来,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家中一直照顾自己的长辈,宋太宗和他无亲无故,凭什么跪拜?
杨灿这一举动,令宋太宗立刻沉下一张脸,眼神凌厉,出生厉喝:“大胆!见了朕竟敢不跪,你们杨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原本杨灿脸上还带着笑意,在听了这话后,嘴角的笑意也渐渐褪去。
他说自己可以,但是不能带上杨家。
杨家那几位女眷拼了命护着自己,他怎能让别人将指责无端加在她们身上。?
“俗话说,跪天跪地跪父母,圣上是九五至尊,不在这范围内,也犯不着必须要我这一草民叩拜。”
“你说什么?”
宋太宗没想到杨灿如此嘴硬,面上浮现出怒意,双手摁在把手上,福万和甚至清楚能看见,宋太宗手背青筋冒出。
“朕乃天子,你跪拜朕也是理所应当,哪来这么多胡言乱语?”宋太宗心中震怒,早就听闻杨家女眷娇惯这个独子,平日更是将他当成眼珠子。
自己念在杨家男子战死沙场,也就没想过干涉她们后院之事,哪知道竟教出一个如此顽劣之徒!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僵硬,赵缤芬心中一急,直接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