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女孩作为学校方的优秀毕业生代表,参加了一次国内企业家出海的酒会,在酒会上她认识了一位红顶商人。情节挺狗血的,红顶商人对女孩展开了追求,方颂吸吸鼻子颇为不屑,“这男人真够呛,有老婆孩子了还出来搞三搞四!”
但人家也光明磊落一开始就跟女孩摊牌了,“我和老婆结婚的早,感情嘛要说没有是骗人,要说有多深是琼瑶。”女孩一开始没想和男人做道德水平线以下的交易,但从父亲那继承到的天赋,她觉得这人似乎能解决自己目前的难题。
如果他能帮小妹解决读艺术的问题,我就不用听父亲的话也就不会和女朋友分开了,“我妹妹要读艺术系,能不能请你从中运作一下?”男人淡淡一笑,保养得当的脸上漾出亲近,我就怕你无欲则刚。
纸包不住火,这事被女朋友知道了,女孩也没有遮掩,“我跟他没发生什么,信不信由你。”女朋友反问,“你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吗?有过怎样的过往,你清楚吗?”
女朋友和这个男人还有渊源?权贵的圈子是很小的,男人调查后知道女孩有女朋友还是这一位后笑了,他额前的那一撮白发在风中醒目异常。女孩存侥幸心理,自己交往过的男朋友也为自己提供过方便,后来都是不了了之,男人不会像女人那般的钻牛角尖,腻了就不会穷追不舍的。
但女孩还是年轻,一只年轻的小狐狸怕的不是遇上聪明的猎人,而是自己的贪欲。女孩的妹妹顺利的躲过父亲的经济大棒,顺利读上了艺术系扶摇直上的读了哥大。女孩在欣喜之余也惶恐了,这份情太大了,超过了简单说声谢谢就跑开的范畴。
写到这里又中断更新了。
方颂不太忍心往下看,她预感故事往下走情节会趋向黑色,自己作为一个小读者都这么想,作为人物的缔造者,月礼服假面的心里只怕是会更难受,所以她犹豫着要不要写。
“看来有钱人也不一定自由,长得漂亮也不一定会幸福。”她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照了照自己,“我一定要为女丝争口气呀!”
同屋的女孩开了卧室门,见方颂在客厅里啃苹果,她下意识的带了带身后的门,好像卧室是一只充满气的气球一旦开了口子就会漏气。同屋的女孩走进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煤气炉上烧开水,犹豫的向客厅里的方颂看了看。
深吸了一口气后,她走进客厅对将苹果啃得只剩一个核的方颂说,“房东要涨租金了,你睡的这屋要提价。”方颂停了手中的动作。
你说涨就涨啊,你又不是房东本东,二房东假传圣旨的多了,我只记得当初我跟你签的合同约好是2200一个月的。见方颂没吭声,同屋的女孩怕方颂不信自己的话,“之前涨了一次,我没跟你说就付了,但现在房东又说要涨……”
你真是个二十四孝女朋友,陪阿三夜夜春宵吃金嗓子喉宝护嗓,陪阿三吃咖喱吃得满脸痘买了些瓶瓶罐罐放冰箱,要钱的脏活累活也是你来。方颂抿抿嘴,“涨多少啊?”女孩的肩头像是卸了重量,“2500吧,你每个月的纯净水还是我们管。”
方颂听到数字后在心中嘟囔了一句“是该回殷城了”。
她悻悻的走进房间半坐半躺在床上,来平都是为了找自己结果找到了一个不成器的自己,事业、爱情没一个如意的,奔个丧扣全月工资,谈个恋爱欠了一屁股债,想哭连眼泪都不配合。但回殷城不能空个大巴掌吧,至少得找到新工作知道了下一顿在哪儿才好走啊。
搜了搜殷城的用工信息,看着单位开出来的岗位,方颂勉强的挤出了笑容,这几年在平都别的没学会倒是知道怎么造概念了,简历绝对可以写得能第一轮。
方父方母听说方颂要回来高兴的不得了,立马给方颂安排了三个相亲对象要她见一见,同时给我找了仨男人,这是要给我三马分尸吗?我只听过司马懿家的三马同槽,来到我这里是什么?您是知道了经济有泡沫准备了三驾马车?
方母砸吧嘴,“又没让你嫁给他们,见一见交个朋友。有个男孩子这个礼拜要去平都出差,你们约着吃个饭交流交流。”连剧情都给我准备好了,行吧,我站好最后一班岗,尽最后的地主之谊请这位哥哥吃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