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这幅郑板桥真迹墨竹图的留白处,还有郑板桥自提的提拔:“东坡、鲁直作书非做竹也,而吾之画竹往往学之。黄书飘洒而瘦,吾竹中瘦叶学之东坡书短悍而肥,吾竹中肥叶学之。”
有了这几行字,这幅画的价值那可就更高了。
毕竟郑板桥在书法艺术上的造诣,那也是独树一帜的!
落款非常的标准,“板桥道人郑燮”,其后是印章。
最不显眼处,竟然还有数枚鲜红的收藏家印鉴,庞元济,吴湖帆,王己千,其中最出名的当属张伯驹。
当然了,这并不能够说明,这幅画就是这些大牛人收藏过的,也很有可能是与这些大牛人们相识的人拿这幅画让这些大牛人鉴赏过。
不看则已,细细的一看,魏然觉得这幅画,那还真不简单呢!
即便就是李鹏飞这个半罐子水,也看出来了这幅画的价值。
刘莎莎那就更不必说了,这段时间,这娘们那可是白天黑夜恶补古玩相关知识,现如今的水平,虽不敢说怎么样,但与李鹏飞这个半罐子水,也已经在伯仲之间了。
此时此刻,她心中的疑虑尽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将魏然拿下。
她似乎也感觉出来了,魏然虽然对她的印象还不错,但是好像并不馋她的身子。
这令她多少还是有点儿气馁的。
平日里,她可是很自负她的美色的,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说实在的,还真不少。
只不过,有钱的,又年轻力壮的,还能令她真正心动的,说实在的,还真没有遇到过。
魏然这个大帅逼对她来说,无疑,已经满足了她对优秀男人的大部分幻想。
唯一令她感到沮丧的就是,魏然好似有点儿不解风情,一直以来,都对她隐晦的暗示以及含蓄的勾引无动于衷。
这让刘莎莎觉得魏然有点儿禽兽不如。
这一刻,刘莎莎准备豁出去了,她一直都认为,天底下就没有不吃腥的猫。
隐晦的瞪了几眼已经喜疯了的李鹏飞,刘莎莎也只能按倷住悸动动的心情,从长计议。
这么大的一个超级大灯泡在这儿呢!她即便就是豁出去了,又能干啥呢?
多少有点儿忘恩负义的刘莎莎,似乎已经忘记了,今天还是李鹏飞打电话把她叫来的!
既然豁出去的时机不成熟,刘莎莎便退而求其次,直接就在网上订购起了情趣小衣衣。
一边下单,一边在心中暗暗发狠:“姑奶奶我还不信了!不信就拿不下这个禽兽不如的憨货!”
沉浸在巨大兴奋与喜悦中的魏然和李鹏飞对此,自然毫无所觉,他们已经商量起了古玩店开张的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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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号,魏然的古轩阁开张了。
虽然店里头有几件顶级镇店之宝,但是,他们毕竟是古玩行当里头的萌新,既没有名气,又没有人脉,可想而知,来捧场的人很少。
除了他们自己定了几个花篮之外,也就刘莎莎送来两个花篮。
如今,古玩市场里边又不允许放鞭炮,那简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场面那叫一个凄恍。
魏然此时才体会到了人脉的重要性,人在江湖飘,花花轿子众人抬,这一点啊!确实是必不可少的。
还好,总算是有人捧场来了。
仔细一看,魏然顿时就头大了。
怎么将这茬给忘了?
都怪这段时间太忙了!果然应了那句话了,智者千虑,必有一疏啊!
邓芸的母亲依约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