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看着苏嘉平添的感伤，想着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饭后，陆衍让谭浩一个人先回酒店，他有很多问题涌在心里想要单独问苏嘉。

锦城的夜晚没有桐市繁华，苏嘉和陆衍沿着老街走。

“陆总想问什么？今天晚上我可是用我们锦城热情的方式招待了你们。”苏嘉想着陆衍不会轻易支开谭浩，让谭浩离开肯定是有话要问她，但是苏嘉并不想同陆衍单独在一起，她不想多说。

一个人暴露越多，弱点也就越多，就像现在，她已经暴露了太多。

问她什么？吃人嘴短，一上来苏嘉就把话说在前面，陆衍被堵。

两个人沉默，老街还残留着白天的气息，苏嘉恍然看到多年前的她跟着江郎，在这条街上卖刚摘来又大又红的蜜桃。

“锦城人的骨子里，没有血腥的争斗，大部分人安于现状，就像这条街，十几年都没有多少变化。发展旅游业，从我离开锦城的时候就在宣传。”江郎就是出去同别人谈这些事情才出的车祸，她不想触碰这些回忆。

“你想让我放弃？”陆衍看着两个人的身影被路灯拉的很长。

“有的时候，改变不一定是好的。”苏嘉坦白。

陆衍也并非锦城不可，只是前段时间顾氏相中这边，他过来考察一番。

确实如苏嘉所说，他看了锦城近几年的数据，发展得不温不火。

那小顾总呢？当众毁掉同叶家的订婚宴，对苏嘉的执念怕不是一般的深。

“小顾总来锦城怕为了你。”陆衍说。

“陆总向来高看我。”苏嘉想到陆衍之前说到程俊的时候，说过相同的话。

陆衍看着苏嘉如此，心里想着她是当局者迷。

陆衍不再多说，晚上他回到酒店，躺在床上，思考着近来发生的一切。

像个谜一样，越是靠近，越让人感觉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