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玺终于找到去找南宫佳的理由,梦里有帆正式开业。南宫佳和司进卫巷是没有什么开张营业的想法,可杜梦说在桡城,这个仪式不能免。然后在一阵折腾之下,所谓开业的那天,有帆门口的花篮满的都没办法进公司,不仅认识的人,比如薛符,杜启航,林芝儿,陈克都没落下,这栋楼里其他租户都送上花篮,这让常年在国外的三人感到莫名的燥热。薛符洋洋自得满是炫耀,虽是他狐假虎威借了他哥的皮,不过薛玺也默许了。
此刻,薛玺正在会议室里喝着南宫佳泡的咖啡,而她面前是杯奶茶,以前她基本不吃甜食。看薛玺的眼神,南宫佳主动解释,“血糖有点低,医生让我注意补充糖分,”原来一副自己要喝却喝药的表情。
“南瑾阿姨已经同意你在桡城工作啦?”薛玺在担心这个问题。
南宫佳点头,“我哥做担保,说会监督我作息,然后我保证每个月都回去。”
看来叫八斤的,不一定是男朋友。会议室有点沉闷。南宫佳没话找话,“我听小虎说你现在管崇光,工作很忙吧。”
逐客令吗?“是有点忙,不过请助理是有用的。”薛玺不想掉坑。
“哦,之前见过的小徐吗?”南宫佳也想起有过几面之缘的徐特助。“他是助理之一,另外还有几个。”如果尬聊是个人,应该被这俩人掐死了上千遍。
最终,“当时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还喜欢我吗?”俩人同时问出来。
薛符进来时,是提问后的空白期。再迟钝也知道气氛不对,“杜梦姐说中午一起吃饭当庆祝…”他手足无措,“要不哥你和嘉徵姐单独吃,我去告诉他们…”
“不用。”南宫佳起身,“我们一起吃。”
午餐定在崇光下面的新粤菜,杜启航和薛符的加入让整场气氛特别欢脱,连带本来有些拘束的司进卫巷倒慢慢放开。结果,一个突发来电打断了融洽的氛围。杜康酒店又出了点事。作为潜在客户,杜梦眼疾手快说一起去,卫巷觉得一个女生万一不妥,迅速跟上。薛符感叹怎么连吃顿安生饭的机会都不给。南宫佳安抚,工作就是这样。
其他人吃完有眼力劲的散开,薛玺和南宫佳散步回公司。
“以前你问我,如果我们分开,我会不会记得你,我当时说会,那是假设,现在是现实情况,”中间空缺了近十年,薛玺不想再浪费,“会,我一直记得你。”迎着南宫佳的目光,薛玺专注回答她的提问,“我还喜欢你。”
南宫佳的眼神有些闪躲,或许是因为没有薛玺说的那段记忆,“如果我和以前不一样,你还喜欢我吗?”
你说的不一样是指什么,成年人的脑海已经不会那么直观,可是浮现很多提问又如何,“再见到现在,我知道你有很多变化,不过我很肯定我还喜欢你,目前现在的你。”
南宫佳憋嘴,“我现在变了很多,你怎么知道你就喜欢我?”
薛玺笑出鼻音,“那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变化,况且你都不记得以前的我。”
“只是暂时不记得,”南宫家挨有点急,“总会想起来的。”
薛玺看她急的样子,“记不住没关系,以后你可以问我,我帮你一起找记忆。”
“那,万一有你也不知道的,怎么办?”
“不怎么办,那也只是记忆。”薛玺觉得28岁的南宫佳还是18岁的她,有点执拗和坚持,有些稚气和可爱。
“那,你能不能先不问?”声音有点低,低沉中带着祈求。
“好。”薛玺直觉知道南宫佳说的是什么,“如果你不说,我就不问。”
小豆丁抬头时候的眼神忽闪忽闪的,像是开启小小的夜明灯,照亮了薛玺的胸膛。薛玺忍不住低头,吻上了自重逢开始想了千百遍的唇,没有少女时期的蜜桃粉,却还是像当时一样软,甚至更软,诱的他忘记浅尝辄止的念头,开始吮咬着嘴里的软肉,细细碾压。南宫佳刚开始还愣着没反抗,很快开发出抗议的声音,薛玺想道歉,却发现南宫佳烧红的脸颊,愠怒的眼神,“脖子疼。”
薛玺差点笑出声,快速瞄了一下周围,人不多。而南宫佳反应过来这是公众场所的时候,用手遮脸却被薛玺拉到怀里,别说脸被遮的严实,连身子都被遮严实了。薛玺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块被填满,怪不得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南宫佳怕是他的一节脊梁骨。许久,怀抱里传来脊梁骨的嘟囔,“你现在究竟有多高?”
薛玺现在说啥都想笑,“你走的时候180,后来还长几厘米,现在穿鞋186187吧。”
“为什么我还是那么矮!”南宫佳很愤怒的从怀里抬头,“我们家人都不矮,怎么就我是个小矮人,都比我高。”
哪怕是个小豆丁,只要能回到我的身边来,怎样都没关系。
杜梦和卫巷从杜康酒店回来。中午负责酒店影音室的当班经理,午休期间被几个男男女女给打了,酒店保安现场制止,一问是之前跳楼小明星的亲戚来闹事要赔偿,当班经理说要报警,酒店说私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