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都新鲜出炉了,户口落在了杭州别墅的地址,我哭笑不得看着身份证上出生日期是1983年6月27日,得!百岁老人变身成小萝莉且身怀巨资。
别墅那边这段时间也没去收拾,小五和吴家三兄弟都劝我回老宅住,美名其曰我自己一个人住着没意思,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一想也是,便包袱款款的住到了吴邪家,也美名其曰到我现在是年轻人,得跟年轻人接触,你们几个都跟我有代沟!
几人被我堵的无话可说,并表示,你最大你有理,我们这是尊老。
苦着脸欲哭无泪的吴邪小司机,在自家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叔叔的注视下开着车载着年轻貌美的姑奶奶回了自己的家。
这段时间我住在吴邪家,每天不是吃饭睡觉就是熟悉身体恢复武力,偶尔跑到前面跟吴邪喝杯茶水,然后笑呵呵的看看吴邪忽悠王盟。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却也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点异常。
比如,某天我在吴邪家的厨房准备展示下厨艺,结果不小心被刀划伤了手心,当慌里慌张的吴邪找到了医药箱,却发现伤口已经快愈合了。
又比如,在吴山居有个大酒缸,吴邪跟王盟俩人抬了半天也没挪出去几公分,后来也是我看不下去帮忙抬了下,我始终忘不了吴邪跟王盟当时望着我的惊恐表情,切不就力气大了一点点。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在我昏迷之后,或者说是在这五十多年里,我的身体发生了改变,很有可能跟当时棺材里的粘稠液体有关,但是信上说封门石一关就再也开不了了,索性这个身体变化没有什么坏处,便不再深究了。
这样的身体变化或许对以后的行动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是的,我打算跟吴邪一起下墓。
因为我穿越的时间太早,记忆中的情节早就破碎不堪,但是仍记得每次都危险重重,有时间得整理下这本的情节。
再说他们也是我喜欢的书中人物,既然来到了这里,我想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去保护他们。
还有我可能回不去了,吴邪也算是我的后辈,有可能的话,以后我也要靠他养老,吴家就他一根独苗苗,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最后是因为张起灵那个男人,以前看书的时候就对他很感兴趣,但是除了下墓其他的地方根本就遇不到他,所以这也是我要跟着吴邪一起下墓的原因之一。
因为着时间并不紧迫还有一年多,我便放心大胆的约着吴邪一起出去玩,吴邪那小子也是心大,就这样把店扔给了愣头青王盟,喂喂,吴邪,你现在可不是十几年后跟老狐狸一样的小三爷呀,现在的你可还是颗根正苗红的小天真呀!
现在的吴邪还不是以后那个在摄影圈子里大名鼎鼎的关根,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菜鸡摄影师,所以我带他出去玩,也是为了让他长见识嘛,俗话说的好,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不见识见识一下别的人文地理怎么成长呀,我义正言辞的跟背着两个大背包并拖着俩行李箱的吴邪如是说道。
后面跟着的吴邪看了看眼前,只背了一个小挎包轻松走路的姑奶奶,莫名的觉得有些牙痒痒。
随后的一年里,我们去了偏远的山村寻找风景,也去了各地品尝美食,虽然坐车被累的够呛毕竟在2001年的时候交通没有那么发达,有的地方的交通工具还是牛车和骡车,甚至有可能得步行,但是我们俩心情确是格外的好,吴邪对着我这个姑奶奶也是越发的尊敬了吴邪表示心情有点复杂且有苦说不出
直到2002年的9月初我们的行程被来自杭州的一个电话打断,电话是吴邪接通的。
“小邪,我是你三叔了,小鱼在不在旁边?”他的声音疲惫。
“怎么了?”我听到吴邪喊我的声音,就推门而入问道。
“小鱼,我爸他最近的身体有点不好,可能没多久的时间了”吴三省的声音从话筒那边穿来的声音有点失真,却不妨碍我捕捉内容。
我跟吴邪闻言皆是一愣,我的鼻头一酸正打算问是什么情况,却见吴邪的泪珠已然落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前两个月我们走的时候,爷爷的身体还很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