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我们就朝着北平出发了,我也没问我爹那日发生的事儿,他也很默契的没有提起。
某天我说晚上做了个梦,说我变成了条蛇,还会表演口吞长剑呢,我爹拍拍我脑瓜子,让我以后少看话本,我娘笑眯眯的没有打岔,任由我爹剥削我的福利。
这样也好,让他们认为我年纪小,以为做的是个光怪陆离的梦。
毕竟我时不时会给他们说我做了什么梦,比如我变成了一条鱼在海里吃着桂花糕,还有我是一个侠女,会飞的那种,专门儿劫富济贫。
“爹,你放我屋里的剑也没剑鞘啊?”我疑惑的问,当然我是假装的。
我爹跟我娘面面相觑了半天,我爹恍然大悟“这两天也忙忘了,哎,年纪大了就是记性不好,改天,改天爹一定把剑鞘给你”
我瘪了瘪嘴,好吧。
自从剑鞘配好了后,我就天天背着比我矮不了多少的剑,主要是为了熟悉和习惯重量,毕竟以前是用的小木剑。
半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我们一家也从洛阳到了北平,也就是后来的北京。
我偷偷的跺了跺脚揉了揉发麻的屁股,这年头的火车也太慢了,一路的哐哐哐听的头都快炸了。
咦?吴家看起来还挺有钱的嘛,竟然派了好几辆小轿车来车站接我们,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叫卖声,电车的铛铛声,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吴家很大,我被我爹抱着进了吴家,毕竟门槛有点高,我跨着略微费劲儿了点儿,真的只有一点点。
拐了几个弯儿,穿过走廊进了客厅,一流水儿的黄花梨家具什儿,正堂上坐着一位老爷子和老太太,也就是我外公外婆。
左下估计是我大舅和舅妈还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右边就坐着几个年轻男子,应该是我的几位表哥了。
我猜测的没错,我爹掀起长袍径直跪了下来口中直呼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起来又唤了大舅子和嫂子。
我娘拉着我也跟着我爹跪了下来,有些哽咽的道,不孝女见过爹娘,眼神转向左边道哥哥嫂子,辛苦你们了。
接着众人的目光都移到了我的身上,我也没露怯,朝着他们呲牙一笑,小嘴叭叭念了一串“外公好,外婆好,舅舅舅妈你们好,大表哥,二表哥,小五表弟你也好”
堂内顿时一片寂静,没多久就爆发了一阵笑声。
“小鱼乖乖,快起来,真是的,你们两个不孝的跪着就行,干嘛拉着我的小乖乖一起跪,多伤膝盖呀,乖乖来外婆这,怎么这么可爱呢?这是谁教你的?”一脸慈祥的外婆笑得合不拢嘴。
我抿嘴一笑,也有点不好意思,怎么就秃噜成顺口溜了呢。
外公见到我爹的时候,黑着一张脸,不是哼就是哼哼,在转头看到我时,笑得一脸褶子都出来了,真是六月的天都没我外公变脸快。
啧,看来我爹也不是很得老丈人的喜欢呀。
许父:我有你娘喜欢就行了!谁要那老头的喜欢。
寒暄了半天,我又重新窝回了外婆的怀里打着哈欠,刚才被一群表哥围着玩了半天,又加上舟车劳顿,竟有些抵抗不住睡意。
我的剑当然随着行李一起放到我们住的地方啦,我们是来走亲戚的,又不是挑衅的。
我们住在了我娘出嫁之前的院子里,院子有一颗桂花树,因正值金秋桂树也满园飘香。
背完书的我在屋檐下伸了个懒腰,深吸一口桂花香气,别说还真香,空气也比几十年后的好多了。
自从我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后,也不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一直努力的学着功夫,毕竟身体好,不管伤还是病都会好的快一点。
寿宴的这段时间,我跟着我娘,小五跟着我小五就是我舅妈的老儿子,后来得知小五就是吴老狗,也就是吴邪的爷爷,没两天我娘跟舅妈嫌我俩烦人,就让我们去院子里玩,顺便也认识认识新的小伙伴。
几位表哥,也是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带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