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本是怀疑温北茉可能已经知晓了些什么,但在温北茉并没有多问,阿秋便打消了疑虑。
一如所想般禀报。
娄绪恒犹豫片刻,随后微点头:“下去吧。”
商朝男子哪个不是妻妾成群,而身为太子的他,更是避免不了后宫充裕。
这本是理所当然之事,但他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不想被温北茉知道。
东宫就那么大,明知道身为太子妃的她迟早会知晓此事。
然,他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总是感觉怪怪的别扭。
眼见着日子一天天的逼近,怕是也瞒不过几日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阿秋领命退出殿外,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回云罗殿。
娄绪恒坐在太师椅上独自沉思了片刻,随着一声叹息视线落在刚送来不久的食盒上。
身子往书案前靠了靠,打开食盒,入眼是白瓷碗盛着淡粉色流食带着寒气,一股蜜桃夹杂着酒香味扑鼻而来。
娄绪恒不经意间勾了勾唇,将白瓷碗端出食盒执起小勺浅尝一口,蜜桃夹杂酒酿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
入口冰凉适口,使他舒展开眉头,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又皱起了眉头,面上闪过一瞬后知后觉的诧异,或是惊讶于自己的反常举动,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起来。
“哐当!”瓷碗与书案相撞的声音,娄绪恒将手中的蜜桃酒酿搁回书案,面有不满之色,起身往外走去从始至终没再看一眼桌上的蜜桃酒酿。
这厢云罗殿,乐辛因闲了太长时间,好不容易得了差事便格外的积极,早早就去了膳房那边候着。
遂阿秋回去时明明还未到午膳时间,但乐辛早已没了人影。
阿秋得知乐辛去了膳房,面上还是一如往常的沉静,只是心底又是一番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