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弃坑,弃坑,果断弃坑。”喷喷不平中,她放下手机,便沉沉睡去。
*
商朝天庆十九年,九月初九,孟春。
太子东宫
“啊!”一道吃痛女娇音。
“嘶!”狭小狗洞中,男人抽吸凉气的嗓音。
温北茉秀美急蹙,细嫩指尖死死护着头部,只感觉脑袋瓜嗡嗡直响:“谁啊?想撞死老娘啊。”
不对,被窝里还能有谁?
迟疑一阵,膝下触感冰凉且硬实。
这不是床,柔软手掌往下一摁,坑坑洼洼碎石子搁在手心。
她怎么跑地上去了?而且还是混泥土地面。
四周黑漆漆,更像是在洞中,她尝试着往前爬。
“嘣!”一声脑瓜子与脑瓜子撞击的脆响声。
来不及捂头喊疼,一阵冷冽寒风袭来:“温北茉,你找死!”
男人的嗓音如同寒冬里的冰刀子,刮在她身上,为之一颤。
震地她撑起手掌,弓着身子直往后退。
恍神间,她才察觉不对,心下了然,原来是在做梦,可能昨晚看小说太累,才会呈现半梦半醒的状态。
红墙青瓦上樱花浅浅,一缕阳光穿过树荫洒下墙角,墙角下杂草初生。
温北茉盯着被杂草堆掩盖住的黑洞,眼神怔怔。
古代?故宫博物馆?狗洞?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哪里?
“沙沙...”草丛声作响。
锦缎黑衣身影从洞口钻出,男人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喜怒难辨,眼色却令人莫名生寒
“你怎么在这里?”他嗓音平淡,却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不可侵犯。
温北茉双唇微张合,下意识想开口回答他,又无从说起,她总不能说在做梦吧?
迟缓一瞬,反应过来,她为何要听他的。
她双眼一凝,看着他。
男人一袭黑衣,面容俊美却又冷漠,一双眼眸犹如古潭般深沉,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举手间散发着高贵而又不羁。
缓缓开口问道:“你是谁?”
男人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不耐烦道:“温北茉,孤再问你一遍,为什么在这里!”
孤?What?
他当他是太子殿下吗???还孤!
等等,温北茉,太子殿下…
那他岂不是...
不确信问道:“你是娄绪恒?”
原来她梦见的不是故宫博物馆,而是在商朝东宫。
娄绪恒脑海中有一瞬狐疑,狭长眼眸中放出一丝危险的精光:“敢直呼孤的名讳,知道该当何罪吗?”
温北茉不管该当何罪,反正梦里的一切都做不得数,只管惊喜:“我得个老天呀!你还真是娄绪恒,长的怪不错嘛。”
没想到,做个梦而已,看能一饱眼福,男主俊是俊矣,可惜终究不过是黄粱一场梦。
娄绪恒眉心蹙了蹙,这就是她给的解释?确定不是在对牛弹琴?
突然,一只手冷白皮,修长且骨节分明,伸入眼底,一把拎起她的衣领。
他没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