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溪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但这种浓情蜜意的时候,一般都不是应该专心点吗,怎么
她倒是唱起来了?
还揪住他的腋毛不放,可是疼死他了。
但宋岩溪也不想过多介意什么,柔软的唇滑到颈边,再轻轻地抿一抿
施然立刻乖乖地喘息了一声,撒手了。
一夜无眠。
直到窗帘隐隐地从外头透出些光亮的时候,宋岩溪才慢慢停下。
他瞧着施然被汗水浸湿的额前的碎发,有些心疼地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鼻尖:
“辛苦了。”
也正是他的这一声,让原本还有点迷糊的施然,猛然惊醒,睁着错愕的眼睛,看着那张梦寐以求的脸,呆若木鸡。
“你这次是自愿的?”
施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紧接着,施然裹着被子,迅速窜到卫生间,路过门口的时候,看见地上那盒完全没拆封的娃娃嗝屁袋,施然瞬间五雷轰顶,觉得自己完了。
迅速从洗脸池接了点冷水,冲了下脸,情绪还在冷静中的施然,忽然停下来,掰着手指头,一点一点地算着排卵期和安全期的时间。
作为例假一向很准的施然,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看着手机上沈春禾二十几个的未接电话,她根本不敢跟沈春禾说
她跟宋岩溪又睡了。
施然转身又瞧了瞧卫生间里扔地乱七八糟的浴巾,吹风机还有内衣裤
忽然意识到,昨天晚上不光在房间里,宋岩溪这臭男人,竟然连卫生间也没放过。
但这个时候,她却没有什么跟宋岩溪算账的底气。
毕竟,这次跟上次一样,还是她扑得他。
犹豫了半天,施然缓缓地打开门,却看见宋岩溪已经裹着个浴袍,十分轻松地跟她打着招呼:
“早啊”
这孙子竟然跟个没事人似的,我倒是腰疼得紧。
施然心里气鼓鼓地埋怨着,嘴上却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