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等再次站在川杳殿门口的时候，已经不再是一两个人了，而成了乌泱泱一大群人。

从殿门口进去，一直到原本应该摆放着主位的地方，路两边站了整整六个内侍，再往里屋去，拐角处左右也站了一个。

牧云欢看着他们熟悉的动作，好像以前也来过一样。

她没忍住，拉着身边的红萼低声问：“哎，红萼，我以前来过这儿？”

红萼明显怔了一下，很快回答：“公主以往，每年生辰都会来此一趟。”

“为何？”

“因为……”红萼默了默，唤了一个恭敬的称呼，“这位公子，他的生辰与您的在同一日。”

“握草？！”这一次，牧云欢真的没忍住。

“公主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牧云欢的脑子乱了一下，忽然又抓着红萼问：“那我每年，都来此处做什么？”

问到这里，红萼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开口。

原因有二。

其一为惨不忍睹，不好直言，其二为巫景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抬眼朝她们看来。

“嗯？”见红萼没有回答，牧云欢才扭头看了过去，却正好跟不远处的巫景对视。

“……”她尴尬了一瞬，不动声色地转移了目光。

“公主今日又是来做什么的？”巫景一副淡然的模样，明明脸上带着笑容，却丝毫不见深入眼底。

牧云欢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耳后，又放下来抠了抠腰带上的珠子，“我我带了司医大人过来，给你看病。”

“那巫景还要多谢公主的美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