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上前一步,看着侯嫮的眼睛,轻笑一声,“若是太师想要找一个女子牵制于我,可以直接找陛下下旨。”转身背对着侯嫮,“想来太师贵为天子之师,一道赐婚圣旨应该不难讨要吧!”
侯嫮眉眼流转,是说不清的风华,“本太师倒是忘了,摄政王年逾弱冠,府中确实是缺了一位女主子。”满意的点点头,“摄政王放心,本太师会启禀陛下,为摄政王觅得良缘。”
宫铭双眉一挑,礼貌的鞠了一个躬,“如此,就有劳太师了。”
“既为同僚,有何言谢。”侯嫮微微侧身避开宫铭的鞠躬,“若是摄政王无事,本太师就先回府了。”
“太师慢走,本王还有要务在身,恕不远送。”宫铭左手执扇,指向贤王府的大门方向。
侯嫮微微颔首,今日的目的达到了,她自然不会在这贤王府多待上片刻。转身离开花园,这摄政王,真有这么好说话?还是说,有什么后招在等着她?
等到侯嫮离开,宫铭立马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眼中一抹杀意划过,好一个太师,竟然想往贤王府中插人,胆子倒是挺大!
这是,暗处走出一个人影,“主子,要不要属下”那人右手划过脖颈,竟是想要杀了侯嫮。
宫铭双眼斜睨看着他,“不必了,一个她,还翻不起什么浪花。”顿了顿,“再说了,侯叔叔当初在军中对我多有照拂,他的孤女,不仅不能杀,还得护着。”
人影也是一怔,“主子,这天越太师真是侯爷亲女?”
宫铭冷笑一声,“本王也没想到,她真的敢!”语音刚落,又嗤笑一声,“倒是忘了,侯叔叔的女儿,又怎么会是无能之辈呢”
再说侯嫮出了贤王府就看到剑奴等在一边,虽是冬日,可正午的太阳依旧热烈的很,剑奴的额头上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也不知是晒的,还是急的。
“阿姥,你怎么在这等,不是说了我会自己回去的吗?”侯嫮心疼的拉着剑奴的手,有些冰凉,看来额上的那些,也是冷汗了。说着,两人都进了马车。
“老奴实在是放心不下。”剑奴拍拍侯嫮的手,“今日可顺利?”
侯嫮把头靠在剑奴的肩上,“阿姥,摄政王说他没有谋反之心,我看得出来,他没有骗我。”闭上眼睛,“可是我还是不放心”
剑奴低头看着侯嫮,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
“我到底还是用了爹爹给的法子。”侯嫮轻声一笑,睁开眼睛,“阿姥,你说她会不会恨我?”
“命有天定,是那位小姐与摄政王有缘,怨不得你。”剑奴摸着侯嫮的头发,“说不定,摄政王就是那位小姐的良人呢!”
侯嫮把一整个人埋进剑奴的怀中,声音闷闷的传来:“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