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收拾准备去做月嫂。”章子山一个月前就安排了苏越的工作。
只见他一本正经板着脸严肃地对妻子下达指令。
“没问题!”
妻子苏越满有把握,也已经习惯了丈夫的居高临下对自己发号施令,比较认从他这个怀才不遇的家伙,此时没有从事更能发挥他才能的地方,只能在家里给予他一个居高无上的虚衔。
“不过,我总怀疑你的能力!”
章子山带着不信任的眼神,望着苏越才烫的棕色卷发埋怨到,“你是去干活的,不是去疗养的。”
苏越撇了他一眼,而他却下意识地挠了下自己的头皮;苏越得意地勾起嘴角,有意识地顺着他的手看向他的头发…也许是爱操心的缘故还是遗传基因—他妈就是肤白头发更白,老早就满头七分白了。
但人家就是天天伪装成一个年轻人,去理发店里乔装打扮。
“不相信可以考吗!”苏越忽略掉丈夫的尴尬,调转话题,一副信心满满,不与为然的神情。
“你知道要做哪些事吗?别整天鼓捣你那个小说,做好这件事才是最有意义的。”
“知道!不就是当好三员:保姆员、护士员和育婴员吗!”苏越手里拿着笔记本在丈夫面前晃一晃,“那有什么难的!”
她把本子合上,看着是是她的必胜法宝,整天揣在兜里,没事拿出来看一看,背的滚瓜烂熟了。
“我觉得离预产期还有一月零六天,现在去是不是早了?女儿还在上班,第二胎可是只有120天的假,怀里揣着孩子,比生了娃娃天天哇哇叫要省事的多。这时间得惜墨如金才是。”
“你懂什么?真是个糊涂的妈!”
章子山气得一屁股坐下,脸色开始发红。一般情况下,他一生气就脸色涨红,属龙的脾气大,得将就一下。若你要迎头上,上杆子合他理论,他将会发飙。
就连小孩子他都不让,在他心里只有对错,而没有谦让和容忍。
苏越赶紧背诵备课,“别慌,我算算时间。从停止月经的上一次月经日往后推40周,即280天。就是十月怀胎。那么农历十月底的最后十五天就是预产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