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还好吧?”原也扶住小田切的母亲问,然后从包里拿出手帕纸递给她。
她接过纸巾没有回话,眼泪又出来了,她的眼睛特别红肿。
看她的样子,原也和新一之后便没有再开口了,反而是一直陪着她。
等她差不多缓好,“谢谢你们,你们也是帝丹中学的学生?”因为哭太久了她的声音沙哑。
他们俩的校服并没有换下,“是的。”新一回复道,“现在好些了吗?”
“快回去吧,你俩,我自己也要回去了。”
她实在拗不过新一和原也,最后还是他们两个把她送回家的。
她的家里并不大,根据她的话得知。
她小田切的母亲本来是个全职太太,在小田切的父亲去世后,便开始外出找工作,因为跟社会有些脱节了,所以找的工作都很一般,但是还好的是小田切一直很懂事并且体谅她。
“她很少讨论在学校的事情。”
“那天她突然跟我讲她在学校被人欺负时,我是愤怒的,我的女儿,我这么懂事听话的孩子,被其他人欺负了……”
“去学校当天我便被辞退了,我知道是因为欺负我女儿家的人有钱有势……”
“我不该告诉她的,如果不是我告诉她的话。”
“我没有本事让她转学,我特别担心她,我过几个小时,过几个小时就问她有没有发生什么。”
“她回的永远都是:妈妈,放心,多亏了你,没人再欺负我了。”
……
回去的路上他们两人都很沉默。
我该怎样才能帮助她?
因为周六他们要去参加香取惠子奶奶和木下松太郎先生的葬礼,所以他回去之后很早就打算睡了,但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最后干脆爬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知道的关于小田切的事情,从小田切母亲那边得知的,从学校同学口中得知的,从老师那边得知的,从目暮警官那边知道的。
虽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如常所愿,但是不能愧对自己的内心。
受害者的家庭破碎,而加害者并无悔改,只是损失了一笔钱,对于她而言没有一点痛的,依旧可以大摇大摆地,可能再去加害另外一个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原也都是懵懵的,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做梦了,并且梦的内容不太好,是场噩梦,更多的就记不清了。
他换上一件全黑的衣服,然后在家等新一一起,因为新一过去那边的话正好路过他家,于是他们就约在这边再一起过去,新一也穿上了黑色的衣服。
殡仪馆那边地方特别偏,车少人少,当进去的时候发现现场的人并不少,香取奶奶和木下松太郎先生的葬礼是一起举行的。
“嗡”“嗡”的声音,声音都不大,更多的是杂乱,嬉笑地相互交谈着。
其中有几个女士哭的特别伤心,嚎啕大哭,不顾形象,哭的都抽泣起来,几人相互紧紧拽着对方的袖子,嘴里嚷嚷着什么,但是听不清在说什么。
原也和新一走进去的时候也没有人拦着,只以为他们是哪个亲戚带来的小孩,刚他们上前,走到遗照的前面时,这时才有人出来问,他们两人是谁?
他旁边的人反而根据他们的脸认出来了,“是工藤新一和井野原也,俩位高中生侦探,很有名。”
旁边的人还是疑惑。
“你不关注这些东西,所以才不知道,请问工藤和井野怎么到这边来了?”
“之前香取奶奶曾经委托过我们,当中也见过木下松太郎先生,听说了葬礼今天举办,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