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 章(2 / 2)在渣男综艺谈恋爱首页

沈斯侯从他们身边经过,淡淡地留下一句,“有些人确实不会遵守。”

王冶不解地望过去,沈斯侯已经走进自己的一号房间,根本没注意到身旁的时间双手捂着爆红的脸颊,眼神四处乱瞟的不安模样。

时间小声说:“居然被发现了吗?”

客房内的装潢是黑白灰的配色,摆放两张干净整洁的单人床,沈斯侯环视一圈,葱白色的指尖划过床头柜,没有一粒肉眼可见的灰尘。

门锁转动男人走进来,抬起头瞧见到沈斯侯,主动打招呼:“嗨,你好,我是祝淮。”

沈斯侯点了点头,“你好。”

祝淮拉着行李箱,整理自己的日用品,“我这个人睡觉有点毛病,喜欢乱打滚可能会有些噪音,你介意吗?”

“没关系。”沈斯侯温和地说:“你可以把两张单人床放在一起。”

祝淮惊讶,转而眼神暧昧地打量沈斯侯,这简直是某种邀约,对于荤素不忌的他,沈斯侯这种帅到耀眼的男人,根本就是盘中餐。

沈斯侯眸色凌厉,看出男人的心思平静地走出房间。

果然是名副其实的一群渣男、海王。

导演实习生的声音通过广播传来:“今天的录制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为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用餐后请准时熄灯休息,为明天的录制养精蓄锐。大家辛苦。”

随后每间客房传来欢呼声和瞬间放松下来的喟叹。

总导演走出休息室遇到走廊里的沈斯侯,上前关怀道:“沈先生要一起用晚餐吗?”

沈斯侯摇头,“今天的录像送到我那里吧。”

导演点头,“好的,是要剪辑好的半成品还是?”

沈斯侯:“所有,原封不动。”

晚餐是火锅,十人位的餐桌每人面前摆放着一个小火锅,旋转的圆桌上是各色各样的食材,嘉宾感叹:伙食简直完美!

“诶,你们组怎么少了一个人?”乔子瀚夹菜的时候注意到一处空位。

王冶环视左右,才发现是沈斯侯不在。

“你室友呢?”乔子瀚问祝淮,他们两个是一起报道的大学生,海选时就认识关系还不错,一个体育生,一个艺术生,也是最看不惯王冶的。

“不知道。”祝淮还在想下午时的邀约,不知道晚上能不能直接和沈斯侯发展到床伴,嘴里的食物瞬间美味不少,全然忘记节目组的规则。

晚餐后男嘉宾们互道晚安,各自回到客房。

夜深人静,沈斯侯结束视讯后走出书房,楼梯处内不时发出窸窣声,随后传来咚地一声,沈斯侯望过去瞅见王冶踉踉跄跄地在最后一节楼梯倒下。

月光透过纯色的窗帘映在王冶的脸上显得更加惨白,他的额头蒙上一层细汗,紧抿着双唇,神色难耐。

董洛从厨房出来端着水杯走正瞧见这幕,跑过去查看王冶的状况,沈斯侯走下楼梯,“他怎么了?”

董洛抬起头,刚毅的脸庞挂着担忧的神色,检查王冶的身体见他的手臂一直护着小腹,“好像是肚子痛。”

相比之下沈斯侯倒显得淡然许多,“把他带到我那里吧,我有紧急医疗箱。”

董洛点头,扛起一米八几的王冶轻松地像是拎麻袋,往楼上走。

“去哪?”沈斯侯叫住他。

董洛问:“你不住在楼上吗?”

沈斯侯:“在外面。”

王冶平躺在真皮沙发上浑浑噩噩地清醒过来,感受小腹隐隐作痛,睁开眼睛环视四周,奢侈绝美的星空顶,高端的科技感装饰,“这是房车?”

他的眼神瞄到站在圆桌前的男人,修长的手指间捏着根注射器在灯下闪着银质的光泽,王冶徒然一阵心惊,挣扎着从沙发上滚下去。

砰地一声,沈斯侯转头发现他已经醒过来,平和地说:“胃肠型感冒,我要给你注射消炎和解痉止痛的药物,需要看我的执业医师资格证吗?”

王冶坐起来,揉了揉撞得生疼的脑袋,看清是沈斯侯,“你是医生啊?我还以为自己被什么变态绑架了呢!”

沈斯侯将药盒和说明书递给他,“不算,因为家人从事特殊职业,所以防患于未然。”

“但是变态是不会选择绑架你的。”

“什么?”王冶对沈斯侯一本正经回答自己的异想天开感到诧异,确认是治疗自己病症的药物,“我本来自己带药了,想去储藏室拿的时候腹痛得厉害,浑身冒冷汗没站住就摔倒了。”

“没什么,根据你的知名度绑架你会是个麻烦。”沈斯侯准备好针剂,朝他走过来,“既然知道自己生病,今晚的酒倒是没少喝,毫无自制力可言,即便是疼到昏厥也不值得同情。”

王冶和善的笑僵在脸上,“你这个家伙还真会教训人啊。”

“不对,你今晚没有一起吃饭啊,怎么知道我们喝酒了?”王冶再次打量这辆房车,“你住在这里?”

“你们喝酒的时候我在书房都能听到你们的吵闹声。”沈斯侯半蹲下身平视王冶的眼睛,“你打算一直坐在地板上和我聊天吗?”

“呃……”王冶低头,瞧见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一套真丝睡袍,瞥见自己的衣服和鞋子被脱下来放在车门处的衣柜上,扭过头眼神警惕地盯着沈斯侯。

“我洁癖。”沈斯侯站起身,冷淡地解释道:“没有和其他人同住一间房的习惯,如果有陌生人到我的地方,自然也要遵守我的规则。”

王冶舔了舔干燥的唇,他说得确实有道理,但还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沈斯侯睨着他,“如果你想感谢的话,是董洛扛着你过来的,并且帮助你换的衣服。”

“现在我可以给你打针了吗?如果你不想继续疼下去?”

“现在趴到沙发上。”

沈斯侯语气冷淡,不像是命令的压迫感,却又如同陈述一种不能违背的指令,他看向挂在车上的时钟,“我也要休息了。”

王冶好久都没有打屁.股针了,现在还是要让同组同事给自己注射,好在王冶没有那么多羞耻心,完全不想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沈斯侯撩开他的睡袍,露出常年藏在布料下过分白净的肌肤,注意到王冶腰上的纹身,歪头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