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安与陈永笙所在之处,便就是之前二十一世纪所待的地点。可本来荒芜的郊野,现在却有三三两两冒着炊烟的人家。 “怎么回事,我们这是咋啦?穿越了?”陈永笙一头雾水,他清楚的记得那束强光,就是可以将人转换时空的,但他自己并没有被强光所照,为什么也跟着穿越了! “与两年前一模一样,定是像你所说的,穿越了!我终于回来了,啊哈哈哈哈……”许之安欣喜若狂,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他这种状态,陈永笙是第一次见。 “这种几率那么小,居然还给我碰到了两次,一次亲眼所见,一次亲身经历。但,我就弄不明白了,我没被强光所照,怎么也跟着你一起来到了这个地方?”陈永笙困惑的爬起身来,同时也对新的环境仔细的打量起来,他本就喜欢冒险刺激的事情,所以这时的他,也表露的有些激动和兴奋。 “定是上天眷顾,不忍你我兄弟分离,所以才会如此!”许之安露出了久违的笑脸,笑的如此的真,似乎心也敞开了,连着一起笑了。 陈永笙之所以会随着许之安一起穿越,是因为一年前许之安初来乍到那现代社会,什么都不懂。有一次,他与街头痞子辩论是非,结果被一群人追着打,待陈永笙赶来时,许之安已是面部全非,伤痕累累。痞子头头看他很是不爽,便走向躲在墙角的许之安,拔出一把利刃,直接就想刺上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陈永笙冲进人群,痞子头头回头一怒之下,一刀捅进了陈永笙的肚子里,顿时,鲜血涌流,陈永笙昏阙在血泊中。痞子一行人看大事不妙,便赶忙逃之夭夭。恰巧有路人经过那里,便打了120,两人被送到了医院,但陈永笙急需输血,而且是不常见的O型血,而医院里已经没有O型血的库存了,另一头医生给许之安处理伤口时,问许之安是什么血型,许之安隐约记得,陈永笙曾与他说过,他们俩的血型是一样的。所以他在迷迷糊糊中说出了:“我和阿笙是一样的血型。”医生听之,赶忙把他们两放在一起,抽出许之安的一些血,给陈永笙输入。 这便是陈永笙之所以能随着许之安穿越的根本,因为陈永笙体内有着许之安的血液,所以当许之安被强光所照,化为光粉时,他的一切也会随之化为光粉,与许之安血液融合的陈永笙也就随着化为了光粉,一起穿越了。 “啊,上天眷顾?好吧!也只能这样想了!”对于穿越而来的陈永笙来说,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人生如此跌宕起伏,真是太精彩了。对于未知的世界,陈永笙也满是憧憬与期待。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当代,做什么都得比,人与人之间只有物质才能彼此联系,罪恶在人们心里越来越弥漫,人性像是成了畜生一般,泯灭的良心在网络面前逐渐□□裸的显露,科技不断的在进步,文明却在退步。 “哈哈哈哈……”两人勾肩搭背的边走边笑,不亦乐乎,却忘了自身的处境。 此处,听到笑声的村民,闻之前来,看到许之安与陈永笙,便都拿来锄斧棍棒,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两,视他们为仇人一般。 “哎,你们这是作甚?”许之安一脸不解,向前一步就要大发言论。 “#@&¥…”一位村民说着许之安听不懂的话,许之安顿时懵了。 “哦,他在说我家乡话呢,意思是问我们,是什么人!”陈永笙从后面拍拍许之安的肩膀,笑了笑。 “你家乡方言?” “嗯,我是云南大理人,他们说的就是云南话。” “什么!大理!” “怎么了?” “不好,快跑!大理与我大宋常有战争碰擦,若被他们捉到,送到官府,定是死路一条。” “云南不是中国的领土嘛!” “在你那儿是,在我这儿还不是呢!” “怕什么,我也是大理人。” “可,我们穿的不是大理的服饰!装扮也不相像啊!” “我天,这我还没想到,我陈永笙居然在自己的地盘被自己人追杀……”陈永笙话还没说完,许之安就拉着他奋力的跑着。村民见他们跑远,就没再去咄咄逼人。 在这个世代,陈永笙露出了他的小聪明,他拿出一块硬币,说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从一位中年大叔那里,骗到了一匹骏马,许之安便踏上骏马带着陈永笙直奔大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