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我们走到房门前时,里头人又发话了,“我这门是往外开的,你们别搞错了!”
我们闻言按她说的打开了门,入目的是一个头发散乱黑眼圈十分浓重的姑娘。
她此刻正在捣鼓着桌上的一堆木头,似是在做什么机关。
而她的房间则是跟外边院里一个画风的,也跟她本人很像,一样的不修边幅。
忽然想起大娘说的那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是名副其实,她这样子确实像许久都没出过门了,可大家闺秀这词看着似乎跟她没什么关系,说她是个木匠师傅倒还不错。
“诸位对不住了,我这地方小,也没个下脚的地方,你们将就一下站那听我说吧!”她嘴上说着抱歉,却是连眉毛都未抬一下,一直专心致志于手上的东西。
“你们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们这临湘县人流稀少的可怜,关门的铺子数不胜数,入夜时街头空无一人,似乎哪里有古怪。”
公孙韫礼貌应声:“正是。”
“其实我们临湘从前不是这样的,虽是天元国的边陲小城,当年却也很是热闹繁华。但直到五年前发生一起命案后,这里就渐渐变成了这个样子。”
“什么命案?”徐清远脱口而出,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当时有个醉汉在夜里被人杀了,他不仅颈骨全部碎裂,全身的皮都被人给剥了。”梁诗诗这话说的不带任何感情,却依旧令人听了毛骨悚然。
徐清远一脸震惊道:“这凶手简直毫无人性!杀人就杀人,居然还把人皮给剥了!对了他不会是在人还没死透的时候剥的吧?”
梁诗诗点点头,道:“仵作确实是这么说的!”
公孙韫听闻后,他紧皱着眉头直接了当问道,“姑娘可是想让我们帮忙抓到这个丧心病狂的凶手?”
梁诗诗:“没错,此人必须尽快抓捕归案,这五年来他已经犯下数十起这样的案子了,最近一次是两个月前,若再不抓到,城内恐还会有人遭殃。”
这样血腥残忍的案子,竟还是连环杀人案,我们不由惊在了原地。
本以为城里最多是有什么可怕谣言,所以才会这般,没想到却是这种十分恐怖凶残的杀人案。
这便难怪货商什么的都不从临湘县经过了,怕是有货商在这里沦为过刀下亡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