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一路尾随赵良的商队道了邻省,还一只在观察他的生活规律,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观察了几天,月生终于摸清了赵良的生活规律。 他站在青楼外面,插着腰道:“原来每天晚上他都要来这种地方两个小时啊,在长安也是,来这里明明是做生意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哼,既然喜欢这里,那明天晚上就让你死在这里吧。 ”说着露出了一副恐怖的笑容。 第二天晚上,月生男扮女装溜进玉秀楼,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穿女服简直比女人还女人,都说西域的姑娘有金黄的头发,妖娆的身段,还唱的好歌,跳的好舞,他须卜月生除了没有胸,其他的都占了。“先探一下里面有几个人,到时候也好动手……”他又把耳朵伏在们上听里面的动静。“奇怪,为什么没有那种声音……”须卜月生虽然刚刚成年,但家里就是做这种事的,从小对红尘之事比较了解,再加上师傅常常带他去各处办事,尤其是这种鱼目混杂的人口聚集地。 本来想着男人们无非就是做那种风月之事,但此刻里面除了弹琴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反而月生不敢贸然进去。 保险起见,他又折回去短端一盘点心和一壶酒,有些紧张地推开门,却看见赵良坐在桌子边,一手拿着书(其实是账本),一手拿着笔。另外,一个姑娘捶背,一个姑娘倒酒,一个姑娘弹琵琶。眼前的景象令他非常奇怪,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赵良也有些奇怪地问道:“姑娘是……” “我,我是这里的舞妓,是来献舞的。” “我好像没提过呀?”赵良有些纳闷。 “公子是第一次来,还不知道吧?”倒酒的姑娘道“在我们这儿呀,要是有姑娘想献舞,就是真的喜欢公子啊~” “谁喜欢他!”月生差点爆发,不过他又忍耐着想道:“算了,这样更容易得手些。” “哎呀,我不需要啊。”赵良尴尬地笑道。 “来都来了,清心寡欲是几个意思。”月生脸都抽搐了。 “哎呀,看您这样,不是让这小美人为难嘛~”那姑娘道。 “那,那好吧”赵良脸红道。 月生想“都道这个份上了,那……那就跳吧,只好之后在找机会了。”呵,都说有什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可我们这位小郎君没上过学堂,哪里懂的这其中的奥妙,脑子直的好似只有一根筋。 一舞罢,赵良不觉已经看呆,他想:“想不到西域舞也很好看嘛。”然而其他姑娘都觉得月生跳的舞虽然很流畅,但偏刚性,缺了些女子柔美的气质。 “你跳的很好。”赵良笑着拍手赞许道。 “瞎说的吧,这样刚烈的舞,男子跳还差不多”其他姑娘惊讶地想。 “我会赎姑娘离开这里,往后你就做我的贴身丫鬟吧。”赵良有些脸红地偏过头,手放在嘴边道。 “居……居然接受了!”其他姑娘想。 月生想暗里奸笑,说道:“如若公子不嫌弃,能侍奉公子实在是我的荣幸。” “呃……姑娘叫什么呀?” “公子唤我……我,呃,小莲就行。” “小莲就有点生疏了,叫阿莲吧!嗯嗯!如此甚好。” “良哥哥,熟肉买回了,来吃吧!”卓业推门而入,看到须卜月生问道:“这位是……” “她叫阿莲,是我刚刚招来的贴身丫鬟。” “唉?从来没见过叔叔招贴身丫鬟,还这么清秀,有情况!”卓业调侃道。 “我穿女装当真清秀?!”须卜月生已经不想面对现实了。 “从未招过贴身丫鬟?!”须卜月生想“不会是识别了我的计划?我得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