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吃饭。”江义泉威严的说。
在自己家和儿子吃个早饭,至于这么严肃吗?江孙彻在心中吐槽道。
江义泉自从江孙彻穿越来的第一天去看过他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见过儿子,不过江孙彻每天都能感觉到这位父亲貌似去过,但就是不肯露面。
对自己儿子这么端着,也难怪前身和江义泉这个父亲不亲近。
“是,父亲。”
早餐很朴素,两盘腌菜,一盆米粥,几个馒头。
江孙彻自然的坐在椅子上吃着饭,眼睛却总是止不住的瞟着江义泉。
看老爹这样子也不像是傻瓜啊?怎么就拿着兵权不放呢?还是说老爹真的有谋权篡位的心思?!
嘶那可糟了,自古以来谋权篡位能成功的也就那么几个,中华上下五千年,也就成了十来个,那还是天时,地利,人和,运道,多方面原因才成功的,还都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老爹这要是想翻身做主当皇帝,那我这个儿子能跑吗?要是成了还行,以后没准能做个太子,皇帝之类的,可要是没成……不敢想,不敢想。
江义泉这样感官敏锐的将军,当然也早就察觉到了儿子复杂变化的目光。
我脸上有东西吗?没有吧。江义泉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看向了在旁边伺候的老管家,江福的父亲江大阳。
江大阳看到了江义泉的目光,马上一副聆听命令的模样。
江大阳的反应已经告诉了江义泉,他身上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然江大阳早就提醒了。
那这小子老看我干嘛?难道,难道是因为我这次把他打的太重,记恨我了?!
江义泉表面上淡定的接过江大阳递来的手帕擦嘴,但实则心跳已经超过了一百,慌得不行。
这这这,这怎么办啊?要不我给他道个歉?
江义泉用江孙彻完全听不出来柔和的温柔嗓音说,“狸花啊……”
听到这个名字江孙彻的眉毛不自主的塌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给他起的小名,狸花,狸花猫吗?
这是男人该用小名吗?不过好像世界上就没有几个人的小名能拿得出手,行,狸花就狸花,忍了,总比梨花强。
江孙彻放下手中的碗筷,“父亲。”
“……一会咱们去演武场,看看你的武艺有没有进步。”江义泉放下手中的手帕,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让老子给儿子道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不过,也不能让这小子记恨我,那就以练武为由,联络一下父子感情吧。
“是,父亲。”江孙彻完全不知道,刚才同桌吃饭的父子两人心理活动居然都这么丰富。
……
江孙彻吃完饭赶紧来到了篮球场大小的演武场,父亲江义泉已经穿着一身铠甲在等候了,见到江孙彻来了,江义泉指了指旁边的一副锁子甲说,“穿上。”
江孙彻来到漆黑的锁子甲面前,颠了颠重量,过分了,这锁子甲少说二十公斤,穿上别说演练武艺,走一圈估计就能把江孙彻累瘫。
于是江孙彻打着哈哈说,“嘿嘿,父亲,不就是看看我武艺有没有进步吗,不用穿这个了吧。”
“演练就是实战,战场上不穿甲胄就是去送死,穿上!”江义泉严厉的说。
不是说看看我有没有进步吗?咋又变成演练了?
听到这话,江孙彻只能在江福的帮助下穿上甲。
穿上之后倒不至于一步也走不动,毕竟江义泉回来这两年也没少操练江义泉,身体还能承受。
“接着。”江义泉扔过来一把没有开刃的厚重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