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波今天被他妈拉过去特意倒腾过造型。
蓝灰衬衫掐进纤瘦的腰身,下面配的是黑色修身长裤,就是眼镜都特别新配了一副,白色边框,瞧着特别禁欲,特斯文,特像是一朵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高岭之花。
晏北归的视线透过水帘,黑眸沉沉地看向门边今日一身禁欲打扮的青年,眸色沉沉,薄唇只吐出一个字,“来。”
傅波简直要被晏北归望过来的这一眼,给直接撩炸。
这眼神忒特么野性了!
操!
事实上,这男人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包括性格,无一不长在他的G点上!
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千方百计地把人给撩到手。
嘿嘿。
“马上。”
傅波也不扭捏。
五位数的裤子,扣子一解,一点也不心疼地往地上一扔。
内裤是“毒液”定制款,猩红卷长的舌头,喷出的白色的唾液。
浪到没边了。
所以说,什么高岭之花,就是骗人的玩意。
他家南南那位影帝老公余风,人才是真正的高冷之花,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存在。
他不是。
他就是一花花架子,虚有其表,实际就是个饥渴的精分小GAY佬。
脱了毒液内裤,傅波恨不得现在就扑到晏北归身上去。
“操。这衬衫扣子跟小爷有仇呢吧?也忒他妈难解了。”
傅波穿着凉拖,脚已经踩在了淋浴的瓷砖上,可这衬衫的金属扣子今天就跟跟他杠上似的,本来就不好解开,被水淋湿,更不好解开了。
身上的衬衫被花洒打湿,全贴在身上,别提多难受。
殊不知,他有多难受,他这副光着腿,因着衬衫被打湿而毕现的纤细身段,落在晏北归眼里就有多勾人。
眼前罩上一团热气。
傅波还没反应过来,鼻梁上的眼镜也摘了,随手被放到了一旁的置物架上,男人滚烫的唇瓣便已经啃上了他。真是啃。
狗男人咬着他的嘴唇,挺疼。
傅波生气地踹了踹狗男人的小腿肚,“晏北归,你属狗的吧?”
傅波怕疼。
如果怕疼也分级别,傅波绝对是满级大佬。
抽个血的那种疼痛,都能让傅二爷骚男落泪的那一种。
“喝酒了?”
晏北归将头埋在傅波的脖颈处,嗅了嗅,声线沙哑。
狗男人声音是真的好听,傅波耳朵都酥麻了半边。
嘴里没有半分示软,“是啊。喝酒了,还喝了不少。所以现在是要让我去刷下牙么?晏哥?”
傅波故意撞了撞晏北归的下盘,眼神挑衅。
晏北归自己不碰酒,偏偏傅波喜欢喝。
晏北归倒也不会要求傅波也别碰酒。
自己不喜欢也不让身旁的人碰,这么霸道,没必要。
再说,他们现在也不是那种能彼此干涉各自喜好的关系,他要是敢开这个口,这位小少爷能立马撅蹄子走人。
干舍不得,自然只能适应着去接受。
晏北归不喜欢傅波喝得太醉。
要是傅波喝得太醉,身上沾的酒气太浓,就会把人抓去浴室,让他洗干净了,刷完牙,才会同他亲热。
“这种程度不用。”
晏北归吻了下去。
这种程度,是真的不用。
香槟的酒味混着温热的水汽,挺撩人,叫人忍不住,一尝再尝。
后半段,傅波是咬牙忍受下来的。
傅波是肠子都悔青了。
他是进来爽的,特么不是送上门给这狗男人送肉的好么!
荷尔蒙的冲动开始冷却,傅波身上惨不忍睹的青紫,令晏北归从一种失控的情绪陡然回过神来。
晏北归松了手,从后面搂住傅波,亲吻他的耳根,发梢,“抱歉。”
是他失控了。
“滚开!”
傅波没好气地扒拉开狗男人的爪子,脚刚踏出去一步,身子就软了下来。
晏北归长臂一伸,把人给捞住了。
拧开喷洒,蹲身给傅波做清洗的工作。
“嘶——”
傅波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