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是不可能咬的女孩子的后槽牙上下一碰,凶巴巴地吐出一句:“先别弄了,我给你擦擦药。”
她在女人诧异的目光中把女人手上的东西抢走把人按到椅子上坐下撩开了晋春迟的头发,往后颈处看了一眼,倏地倒抽一口凉气。
先前只顾着遮挡,加上害羞一直没仔细看,现在仔细一看姜洛才明白姐姐的担忧从何而来她留下的牙印的确是太深了。
仔细看甚至还有血痂。
姜洛一下子心虚的不行她伸出小手想碰又不敢碰女人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平静地来了一句:“不疼的。”
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姜洛的鼻子却有些发酸,她吸了吸气,嘟囔道:“谁问你疼不疼了?”
晋春迟靠在椅背上比姜洛稍大一些的手掌往后伸了伸,准确地抓握住姜洛的手隐约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身后传来女孩子微弱的抱怨声:“而且问你也没用,不疼、不难受、没关系你就爱拿这些词骗我。”
晋春迟原本很放松的听到这话身子微微僵了僵。
一根柔软的手指挨了挨她的伤口只是轻轻一碰又受惊般缩回去活像才从草窝里探出头来却见到一杆的小兔子。小兔子低下头,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弱弱地道:“对不起啊,晋小姐,我我当时没注意。”
其实现在想想,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哪来的勇气“命令”女人趴着、又理直气壮地咬住她的后颈的,那种亢奋的状态之下这种事情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结果,呐,虽然当时两个人都很沉迷的样子,但是晋小姐肯定是在迁就她吧?
几秒钟的安静之后,女人拉过她的手,让她环着自己,平平淡淡地安慰了一句:“是我愿意的,其实真的也不是很疼,我喜欢的。”
虽然是安慰的话语,姜洛听着,却更加想哭,眼泪挂在那里,要掉不掉的,结果女人还来了一句:“笨蛋。”
姜洛立时掉了金豆子。
她粗暴地擦掉那些泪珠,扭开药膏盖子,挤了一点在印子上,小心翼翼地抹匀,冰凉的药膏揉散在伤口上,晋春迟差点轻哼出声,然而想到敏感的小猫,还是忍住了,就那样低垂着头,露出纤白的脖子,由着小猫给她上药。
其实这样的伤口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那种情形下,其实也感知不到多少疼痛。她都愿意给洛儿吃了,被咬两口又算什么?洛儿喜欢便好。
晋春迟此刻是有一点心虚的,以她的治愈能力,这点伤口其实都不能过夜,是她故意留下的,也不是为了让洛儿看了愧疚,就是想留下就留下了。
是洛儿的牙印呢。
晋春迟忍不住道:“多咬几口也没关系。”
姜洛在她身后,锤了下她的背,发出“咚咚”的声音,可见是气到了:“乱说,还嫌不够疼吗?”
小猫忽然变得超凶的,锤的那一下实实在在的,还挺疼。
晋春迟眉梢眼底都带着笑,她是认真的。
姜洛也是认真的。
但有的时候,决心在真正的诱惑面前不值一提,事实上,姜洛连三天都没撑过去,当女人撩开头发露出雪白纤细的脖子时,小猫禁不住她的主动引诱,又把晋春迟咬了一遍。
当然,这时的姜洛并不知道自己一定会破功的,她涂好药后,往前探了探头,从女人微开的领子往下看,看到红痕点点,但是并无明显破皮,姜洛收回目光,忍不住又瞥向女人下边,忍着羞耻道:“其实这款药很好的。就、擦哪里都挺好。所以要擦擦其他地方吗?”
天知道她怎么把这句话说出来的。
晋春迟回眸一看,见这小坏蛋一双眼睛不住地往下瞟,哪还不知道她的意思?顿时就是一怔,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居然还是出自洛儿的口中。
“不必。”片刻过后,女人冷若冰霜地吐出一句。
姜洛抓抓头发:“真的不用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