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现在能这般自然地跟她讨论龙族,是因为洛儿不知道眼前的“晋小姐”便是一条真正的龙,正如多年前发生在西湖的那一场人蛇恋,有着身为蛇族的妻子的许仙不知妻子是蛇前,对妻子百般爱护,可是当他发现枕边人的真身时,却被直接吓死,而后来,虽然白蛇想法救活了他,许仙也早已不是那个许仙了。
晋春迟不敢去赌那个“如果”,哪怕,她心中隐约知道,姜洛跟那许仙是不一样的,许仙何其虚伪,可是洛儿,却那般纯白良善。
算了,之后再慢慢纠正洛儿对龙的恶感吧。
晋春迟很快调整好心态,她见姜洛揪着她的尾巴不放,不由又将姜洛缠得更紧,姜洛腰间的痒痒肉被冰冰凉凉的蛇尾硌了咯,扭了扭柔软的腰肢,抗议地道:“别收那么紧呀,哈哈好痒。”
她报复式地捏了那小尖尖一下,晋春迟便是一滞,未等姜洛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她翻身而起,扣住了姜洛的手腕,将她按在了床上:“就这么喜欢玩我的尾巴?”
女人红眸明亮,眼尾也殷红着,好似一滴朱砂点在那里,于是愈发显得昳丽,姜洛不知那抹殷红是女人先前强忍泪意而生出的,只觉得晋小姐忽地变得很强势,姜洛被这股熟悉的“强”激得一阵激灵,原本就弱的气势在女人面前愈发显得不堪一击,她怯弱地躺在晋春迟身下,咽了咽口水:“我、我就摸摸。”
晋春迟深深看了她一眼,犀利地指出:“只是摸摸而已吗?”
姜洛忽地有些心虚,好嘛,她不止是摸了,她还捏了,谁让晋小姐的尾巴那么坏的,勾住她不说,还挠她痒痒。
她扑闪着眼睛看着晋春迟,满眼都是无辜,企图以此蒙混过关,然而晋春迟又哪是这般好糊弄的人?她将姜洛的手腕按在床上,没有过多的废话,低头咬住了女孩子的唇瓣,强势地侵占了她的呼吸。
“唔”
姜洛第一次受到这般“粗暴”的对待,以往晋小姐亲她都是很温柔的,哪有一上来就咬的?
她“呜呜”地挣扎着,没多久便气喘吁吁,而女人不客气地轻咬她的唇瓣,又伸舌来舔,疼痛与舒服交织在一起,姜洛屈起膝盖,而后又绷紧,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了。
大约还是喜欢的吧?
这种感觉就像是每次进行到后边,无论晋小姐多么温柔,她的唇瓣也因无数次的亲吻而微微发起肿来,那时,无论是多么轻柔的吻与舔舐,都能激起一些疼痛,但是疼中又带麻,麻后又是痒,呜反正也不能说不喜欢吧。
姜洛害羞了,她闭起了眼睛,因着手腕仍被扣着,她抬腿蹭了蹭女人的长腿,晋春迟因着这一下软塌了腰肢,倒在了她身上,亲密的接触才只有一瞬,怕压着她,晋春迟又撑起了身子,姜洛吃吃地笑起来,干脆勾住了晋春迟的腰肢,女人心疼她,她却一点也不心疼女人一般,将腿的重量全压在了晋春迟柔软的腰肢上。
“晋小姐,你是不是想了呀?”
姜洛似天真似诱惑地说出这一句,便放松了身子,躺在那里等着晋小姐“吃”她。因为知道自己可能不小心戳伤了晋小姐那身为蛇族的一颗心的关系,她急切地想要“安慰”一下晋小姐,正好,这不是送上来的机会吗?
晋春迟的红眸亮了亮,看着这忽然胆大起来的小猫,揶揄道:“现在不说是白天了?”
她伸指在姜洛的脸颊上点了点,女孩子的脸蛋上,还有阳光在嬉戏。
姜洛咬了咬唇,嗔怪地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又在乎过是白天还是黑夜了。”
晋春迟眼中笑意渐深,姜洛被她盯着,红了双颊,小小声地道:“坏女人。”
“坏女人”忽地笑了下,看着这又怂又要挑衅她的小猫,忽地压下去,姜洛心脏狂跳,只觉自己仿佛淹没在了女人强横的气息里,她很快被堵住了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细小的喘息。
而那尾巴,先前还顺服地由她把玩的尾巴,也变成了一个坏东西,姜洛抓也抓不住,又气又急,几乎哭出声来。
陷入昏睡之前,姜洛听到女人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吐出了一句:“承蒙夸奖。”
呜呜。
坏。
龙小姐现在的状态,就是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