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时涵拢了拢怀里的书包。
陆隐之目视前方,抽出一支烟,很快又放回烟盒,他像是在压抑什么,只不过片刻,他微微偏头伸手遮在唇边,打了几乎听不见的喷嚏。
顾时涵抱紧书包,往自己这边的车门挤了挤,尽量和他拉开距离,她试探地问,“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气味,让陆先生不舒服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局促不安。
陆隐之温和地笑了笑,“并没有,”
话刚说完,又打了个轻微的喷嚏。
“是我今天身上用了香水。”白雁随救场。
这句话明显是安慰人的,她突然想起前世与陆隐之几次接触中,好像有一次也有这样的尴尬,只不过他很优雅地掩饰过去了。
不管那么多了,抓住救命稻草要紧。
顾时涵朝车窗外的裴松照看去,心有余悸地长输一口气。
裴松照此刻正颤抖着手点燃一支烟,猛抽了几口。
汽车发动,后座经过裴松照时,陆隐之做了个停车的动作。
车窗落下,他偏头看向裴松照,“裴署长早点回去休息吧。”
裴松照上前来,双手压在车窗上,他也意识到刚才动作有些粗鲁,可他本就是这样的性格,冷漠偏执,“抱歉陆先生,刚才的事我向顾小姐道歉,我只是想给她找个地方住下来,并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