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千代代表砂隐来到木叶大营的时候,她发现三代土影和他的儿子黄土已经在日斩旁边坐着了,脸色格外难看,显然土之国的灾情也不容乐观。
千代识趣地没有上前询问,只是一一向众人点头问好。
一番简单的寒暄过后。
年长的大野木率先开口道:
“现在,砂隐的人也到了,说说吧,木叶为什么要召集我们过来。”
“土影大人,是这样的……”
看了一眼身旁正襟危坐的鞍马谷诚,嘴里叼着烟枪的日斩,沉声说道:
“想必你们正在为魍魉的能力而头疼吧?”
注意到日斩刚才没有说“也”,千代顿时明白木叶这边似乎没有这样的困扰,好奇道:
“木叶这边有办法?”
“没错。”
日斩一边取下烟枪端在手里,一边回道:
“接下来,就由我旁边这位给大家解释吧!”
“他是……”
各村的精英忍者是此刻相互忌惮、针对的对象,可大野木却对日斩旁边的鞍马谷诚毫无映象。
“我是鞍马谷诚。”
鞍马谷诚起身,便众人微微一笑:
“当然了,你们可能对我的儿子更加了解一些。”
竟然是……鞍马裕的父亲!
大野木愣了一下,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就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我们是不是见过……?”
“那倒没有……”
鞍马谷诚摇了摇头,仿佛想到了什么,神色漠然道:
“不过,你应该听到过的我声音。”
嗡!
脑袋里突然有段记忆浮现,大野木记起来了。
“是你!”
“哼!”
看着一脸惊容的大野木,鞍马谷诚冷哼一声,说道:
“看来,你就当年那个守在二代土影账外,偷听我们谈话的矮子护卫了。”
大野木指着鞍马谷诚,怒目而视道:
“岩隐和雾隐之间的战争是你挑起的!”
“这么说倒也没错。”
鞍马谷诚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不过,究其根源,还是贵村也渴望通过战争证明自己的实力,而我……只不过是为你们和雾隐提供了一个契机,一个以土影、水中同归而尽而落幕的舞台罢了。”
“原来是你在暗中影响了无老师!”
二代土影无是大野木的老师,他不光将尘遁倾囊相授,更将土影之位留给了大野木,所以,在听到鞍马谷诚满不在乎地叙述着当年的动机时,易怒的大野木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双手拢在胸前,纯白的光芒已在闪耀。
“尘遁原界……”
但就在这时,黄土突然拦在了大野木身前,现在魍魉本体还在土之国肆虐,如果将有能力解决问题的鞍马谷诚杀了,那魍魉由谁来处理呢!
“父亲大人,请你冷静一下!”
“冷静?”
见儿子挡在自己面前,大野木顿时气得不轻:
“你知不知道这个家伙做了什么!”
“老师二代土影大人他……精通令人无法感知查克拉的隐身术无尘迷塞,在战场中号称无人,兼有精妙的感知术和无需结印就能发动的分裂之术,正常情况下,怎么会被鬼灯幻月那个风趣幽默的白痴杀死啊!”
“所以,是他……”
“没错,他们的死的确和我有关。”
谈及过去的事,鞍马谷诚总有一种自己浪费时间的感觉,再加上大野木这家伙又啰嗦得很,所以,他索性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这下,不光黄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就连同为木叶忍者的日斩等人也露出了忌惮的神色。
“那时候的我刚进入完全态,需要利用各种极端情绪增强实力,杀了无和鬼灯幻月,让随行的岩忍、雾忍痛苦,有什么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