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3(1 / 2)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首页

沈珊珊,人称小灭绝。

赵洲舟,人称灭绝师太。

十六班除了江宴,哪个没挨过她收拾,教育起不负责任的家长也从不客气,奈何十六班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不待夏之荷说话,赵洲舟肃容道:“129分,没作弊,我亲自监考,她做了八十多分钟。”

夏之荷吸了口气,瞪着眼睛,有些笑不出来道:“不可能啊,夏夏她成绩……”

“没作弊。”赵洲舟十指交叉,笑道:“还是,余太和余先生根本不知道,余夏语文成绩就非常优秀?”

这质问声,砸得夏之荷将那句“不知道”塞回了肚子里,心底掀起一股浪。

非常优秀?

这种词竟然出现在余夏身上。

她的成绩向来扑在水里,捞一捞都捞不起来。

怎么……可能?

然而,老师的话具有公信力。

隐藏的权威,与公正。

打消疑虑,就连嫌疑都洗脱得一干二净。

余向城下意识望向余夏,见她抿唇垂眸,手指揪着校服裙摆,像是被夸奖了有些羞涩。

那句“余先生根本不知道”像是在质问他到底知道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被批评指责不负责任。

这么看来,夏之荷不止在零用钱和生活上对余夏耍手段,对余夏的学习又一问三不知,张口笃定作弊。

一叶蔽目。

余夏不是他印象中的余夏,那余秋秋呢?

“余先生,这学期结束马上要分班了,这对于余夏来说非常重要,不管过去你知不知道,但也请仔细对待高考这件事情,”赵洲舟语重心长道:“高考,不是孩子一个人的战场,你们作为父母也该多关心关心孩子的心理健康。当父母,也不能光看着成绩好的那位。”

似余夏这种重组家庭,她见过不少。

余秋秋是年级的标杆,被宠爱得有恃无恐。不被关心在意的余夏,就得做跟余秋秋相反的事情来刺激长辈,以博得关爱。

这当口,赵洲舟又把余夏控分的事给脑补了缺爱的理由,暗自唏嘘。

余向城怔了怔,淡淡的“嗯”了一声,应声道:“好。”

余夏微微蹙眉,有些不自在。

从小学开家长会,老师勒令家长必须到,偏偏她座位上空荡荡的,她害怕又委屈,站在教室外莫名掉眼泪。

随着时间推移,年复一年缺席的家长会,她跟顾凉一群小姐妹瞎混后,就没那么难受了。

在夏之荷来余家第一年,为她开过一次家长会,那时她已经是老师眼里的问题学生。

班主任逮到夏之荷,当着全班点名进行了反面教材教育。

然后,再也没为她开过家长会。

而这,是余向城第一次为她来学校。

对余夏而言,这感觉新奇。

赵洲舟是班主任,又是语文老师,最是能说会道。

打发江宴和余夏去吃饭,留下余向城和夏之荷,足足批评教育了半个小时。

夏之荷想插话打断忏悔都没机会,脸色越变越难看,她踩着高跟鞋脚都站酸了,也没见赵洲舟丢把椅子给她。

活像是宫斗剧里,被刻意罚站的嫔妃。

“扣扣扣——”办公室门被敲响。

一行人朝声源处望去,就见监考老师一脸便秘,尴尬了半晌冲夏之荷道:“请问,是余秋秋的父母么?”

“是。”夏之荷雍容一笑,“我是她妈妈,这位是我先生。”

“得了,张老师,我们班那两小兔崽子没作弊,别吵吵个没完。”赵洲舟扬扬手冲监考老师豪爽道:“这正跟家长交流呢。”

张老师干干一笑,连连道:“那就好。”

“张老师辛苦辛苦。”夏之荷叹了口气,“都是孩子们给你添麻烦了。”

“跟余夏倒没关系,只是沈珊珊举报完余夏,觉得要找证据,就专门找我翻监控,我们本来以为监控都坏了,没想到后面还有个监控,”张老师尴尬了一瞬,没瞧赵洲舟,反而望向夏之荷道:“沈珊珊那小姑娘又是个认死理的,翻着翻着就看到你们家余秋秋打小抄,走的时候还扔在垃圾桶……”

说道后面,夏之荷脸色蓦然变了,一阵红一阵白,脸上的笑意彻底垮了下来。

余向城蹙眉,面上凝重。

“这是小姑娘在垃圾桶里找到的证据。”张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余向城,“一班班主任中午也没吃饭,把这之前的监控都翻了出来,我想,你们还是等跟班主任交流交流吧。”

言尽于此,余秋秋作弊恐怕时板上钉钉的了。

“走吧。”余向城面沉如水,瞥了眼目光躲闪的夏之荷道:“看看是怎么回事。”

“老公……”夏之荷抿了抿唇,五指渐渐握紧,颇有些不甘。

怎么会这样?事情发展完全超出她的预期,甚至直接打乱她的布局。

余夏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在她印象中余秋秋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可一想到在小屋中放火的凶手,她倏然觉得余秋秋似乎与《豪门宠爱》的白莲花女主相去甚远。

但很快,她又相信了余秋秋作弊一事。这得牵扯到她前世高考那日,余夏踌躇满志上了考场,等下午回来后才知道余秋秋竟然进了医院洗胃,据说是吃了剂量不小的安眠药所致。

在余秋秋晚间喝的牛奶中,有药物残留。

偏偏在余夏房间里,女佣打扫房间时找到了几粒安眠药。条条线索都指向她,彼时她开始怀疑《豪门宠爱》世界法则里是不是有一条自动修复剧情,以至于发生了跟《豪门宠爱》原文余夏下药阻挠余秋秋的相似事件。

一顶帽子扣下来后,余夏脑子里乱糟糟的,充满对这个世界的疑惑。

余向城把她的录取通知书撕成了两半,索性让她跟余秋秋复读一年,可余夏那时早不是任由捏扁搓圆的人,捡起录取通知书第一次与他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