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喀赶紧去拉自己福晋跪在下首,拉着人请罪,“万岁爷息怒,平主子万安。”
“她算什么主子。”青容气炸了,她今天被打的鼻青脸肿,怎么到头来还得她低头,差点没气哭了。
桑青曼则对康熙摇头,摇摇晃晃到她二姐跟前,扶着她下巴,声音甜的腻人,“二姐,我们是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
“这次是我不对,我会将额娘叫进宫说道说道的,若是额娘错了我会让她给二姨娘道歉。”
她笑着一下下理着青容发丝,“可是二姐啊,你脑子是不要还是咋滴,尽是给别人当枪使,若你下次还这样,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给你收尸的。”
“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青容移开了头,就是不接桑青曼的话。
这个时候,康熙重新上前,将桑青曼拉了回去。
看着赫舍里青容满头乱糟糟的,形象全无,再没了什么耐心,“赫舍里常海,已过继了。此事不得再提。”
“可是,”青容不甘心,急忙还想再说什么,被法喀一把拉住。
“臣谢主隆恩,此事都是臣管教不严,回去定加以管教。”法喀带着青容磕头谢恩,再不准她说话。
康熙点头,指着桑青曼脸上的污迹,“钮祜禄夫人虽然伤了,此事,还因你而起,就是跟平嫔的争端,也是因你绊住她缘故。”
“皇上姐夫,”青容还想再解释。
康熙视线看过去,青容声音生生卡在嗓子眼儿,不敢多言。
“多说无益。平嫔说了,会叫你四姨娘进宫说教并给你额娘道歉,也算给你和你额娘一个交代。”康熙说,“至于你,此次回府,茹素三月,禁止进宫一年,就在家里禁闭思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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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回去,第二天就让人收集范佳氏平时为人,等消息摆放在御案上,只感觉一阵头疼。
捏着手心范佳氏诸多罪状,康熙发现,噶布喇对他这个小夫人,何止是多包容些,简直是纵容。
什么年轻时候拿鞭子抽人呐。
什么用钱和赫舍里府邸的权势去仗势欺人呐。
再比如什么,将曾经想爬男主人床的小丫鬟,直接打的半死再偷偷给钱扔出去呐。
还有将赫舍里府邸几个姨娘弄的鸡飞狗跳,还得嘤嘤嘤先告状,让几个姨娘都被罚关禁闭等等之类的。
若说范佳氏多坏,说不上,但是就是极品,搞事情搞到你精疲力尽。
而所有这些,都被噶布喇里里外外给她收拾妥帖了。
现在噶布喇不在了,唯一能靠的,就是宫里当了嫔的女儿,和即将过继的儿子常海。
若论亲疏远近,自然什么都比不过亲生女儿。
范佳氏自然考虑到了,所以要过继儿子的原因,一半是自己,另一半还是为宫里女儿。
康熙敲着桌面问,“平嫔,让她额娘进宫了?”
梁九功躬身,回道,“来了,还带着赫舍里府邸二公子常海。”
“嗯?”康熙睁眼,“罢了,噶布喇一生难得宠个人,”
“准备銮驾,去储秀宫。”康熙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