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早安,吃瓜人(2 / 2)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首页

空气戛然安静。

顾寅速度很快,拿大衣罩住黄鹤庭的头后,紧跟着又一脚把黄鹤庭踢到了跑车的副驾驶上。

黄鹤庭:“!!!”

大少爷从没被人这么“礼待”过,一时间头顶着厚大衣懵在了座位上。

没有给黄鹤庭思考时间,手心啪地拍向车身,顾寅俯身下腰,笑盈盈地说:“谁说小谢奚没亲没故了,我是他——”

众猹的耳朵忙又支棱起来,恨不能挤到更一线的地方倾听。

我是他什么?

最喜欢看这种两男争一男的戏码了!

薄唇带笑,顾寅展露给众猹的侧脸很柔和,阳光倾泻,把他一头柔软的黑发镀上了层浅金。

眸子转了转,拉长的声线传来了结果:“——表哥。”

又是三秒的安静,三秒后气氛空前爆开。

“神特么表哥要想这么久!”

“我信了!”

“草,这是亲戚啊,我就想问谢奚他们家吃什么长大的?”

“当着表哥的面调戏表弟,绝了呀...”

黄鹤庭终于反应过来。

掀开大衣,摘下歪斜的墨镜狠狠扔到一边,黄鹤庭咬着牙一字一顿说:“你放屁!他们家里里外外我都查了个清楚,他有个屁的表哥!”

“说话文明点,别一口一个自己。”顾寅声线清朗,在热腻的天气里像一阵凉风刮过,让人很舒服。

但黄鹤庭显然不会觉得舒适,他出了个大糗,还被骂做是“屁”,气坏了,想也没想,一拳头对着顾寅的脸挥去。

可顾寅眼疾手快,立刻关上了车门。

车门重重摔上,夹带了一声惨叫。

众猹:“......”

众猹彻底傻眼了,突然出现的表哥究竟是什么身份啊?怎么比黄鹤庭还嚣张?是不想在南江市混了吧?

悠哉惬意直起身,腿抵着车门,顾寅回头瞅向谢奚:“吓着了?”

投过来的眼睛上挑带笑,像春雨里涤洗过的两瓣桃花似的,清透,明艳。

这男人长了一张任谁见过都不会轻易忘记的脸。

谢奚摇了摇头,表情冷淡:“我没见过你,也没有什么表哥。”

顾寅张口就来:“谁说没有,你还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抱过你,只不过后来谢姨改嫁来了南江,我们就没再见过面。”

顾寅同样也在打量谢奚,他实在很好奇这个主角受到底是长成什么神仙样,才能让书里所有拥有姓名的男人都为之疯狂,疯狂地蹂/躏他。

现在主角受就站在顾寅面前。

‘难怪要叫《揉碎小白花的一百零八种play》。’顾寅一下子理解了小黄文的书名。

与真人比起来,书里文字的描述实在是干巴又俗套。

“谢姨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吃苦了。”关于主角受母亲改嫁的事是书里隐秘的背景设定,鲜有外人知道,为了赢取主角受的信任,顾寅直接抛出设定。

果然,谢奚冷淡的面孔上出现了一点破裂,但这份破裂一闪而逝,快得让顾寅以为看错了。

知道这是戳到小白兔的痛处了,顾寅叹了口气转移话题说:“你不记得哥了没关系,等下哥再慢慢跟你联络感情,现在,先解决了这人渣。”

“人渣”黄鹤庭摇下车窗,一听自己被骂,气急败坏大吼:“草你大爷的,你说谁人渣呢?”

四周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尼玛太狂了,当着黄鹤庭的面瞎说什么大实话?我敬他是个勇士!”

“表哥是不是南江大的啊,是的话不退学很难收场。”

没等黄鹤庭先发难,顾寅伸手进车窗拎住了他的领口:“小子,还想不想要你的狗?”

“什么?”黄鹤庭一愣,被顾寅突来的一句话惊得怒火都暂熄了:“你怎么知道?”

顾寅轻笑:“盛世华庭18栋2号,现在过去还能找到你的狗,晚点可连狗毛都不剩了。”

顾寅虽在笑,眸光却透着一股咄人的锐色,加之语气很是肯定,确实装着事的黄鹤庭心底咯噔了一声,脸色变得青黑,低声问:“你是我爸的人?你在威胁我?”

顾寅放开黄鹤庭的领口,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他的脑袋,说:“我可不是谁的人。话说自己偷偷养的狗保护不了,无能狂怒找我表弟麻烦,你菜不菜啊渣一号?”

“我凭什么相信你?”黄鹤庭的脸更黑了,因为惊疑和耻辱,他甚至忽略了顾寅对他的称呼。

顾寅:“信不信随你,时间可不等人。”

黄鹤庭额角流下了两滴汗。

上大学后他确实是偷偷养了只狗,且这事他做的极其隐秘,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连在老爸那暴露都是昨天才发生的,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

渣攻一号明显是动摇了,顾寅贴近黄鹤庭的耳朵,轻声说:“我还知道狗狗的名字叫...逮虾户。”

“?!”黄鹤庭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张大了嘴震惊盯着顾寅。

收敛嚣张锐利,顾寅笑容变得温和,抛下重磅信息,他已经暂时稳住了渣攻一号。

在书里,这个渣攻一号内心深处一直渴望挣脱控制欲极强的老爹,偷养的狗子被老爹弄死后,一号又一次重重坠入谷底,把极致的愤怒和委屈憋屈都发泄在了谢奚身上。

那一百零八种play,正是由此开始的。

咳咳...想到了些书里其他部分的描写,顾寅眼神飘了飘,没太好意思认真盯着谢奚看,直接拉起谢奚的手,强硬往自己口袋里一揣,拉着人往南江大学拖。

众猹都傻了。

竟然有人在黄鹤庭面前占了上风?

还在黄鹤庭眼皮子底下牵黄鹤庭猎物的手手?

“我赌一个月的饭钱,黄鹤庭不可能放过这俩人。”

“赌大点,我赌一个学期的!”

黄鹤庭深深喘了口气,急忙发动跑车。

跑车一动不动。

黄鹤庭手到腰上摸着,摸着摸着突然发出一声大吼:“草!我腰上的车钥匙哪去了!?”

他挂在腰上的车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而谢奚,谢奚的左手被顾寅握着,右手则揣进了他自己的牛仔裤口袋。

一枚钥匙,从谢奚的手心悄然滑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