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扼制住,痛意不断袭来,呼吸困难,玉鸾面色由白转红。她本想着用激将法,没成想用力过头,踩到了老虎尾巴。
她艰难地开口道:“咳咳咳……你放开……你若是真的杀了我……说明你是心虚。”
老娘又不傻,再说一遍,命都得玩脱。
片刻后,秦守冷不防地放手。
玉鸾无力地摔在地上,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大脑终于有了比较清醒的意识。
秦守寒声道:“王发是你打晕的?”
“谁?”她佯装回忆了一会儿,起身继续道:“你说的是那个矮个?是我打晕的。他想抢《推衍图》,这可是保命的东西,自然不会轻易交给他。方才你敲门,我还以为是他来着。东西已经给你了,你可要说到做到,放过我们。”
“他说是我吩咐的?”
玉鸾迷惑地看着他,反问道:“是啊,难道不是你吩咐的?若不是你,他哪里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秦守低低不屑地骂了一句,“愚蠢。”
玉鸾柳眉微横,假装没有听见。
“可看见他是否有同伙?”
“这倒是没看见。若是有两个人,我哪里能打得过?《推衍图》不早就被他们抢去了?”
她虽说的有道理,秦守心里却愈发疑惑不解,陷入沉思。
没有同伙?
据越杞所言,却是两个人。
如此有利的机会,另一人竟然没有参与拿《推衍图》,究竟是明哲保身,怕事情败露后暴露身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又或者有人在说谎?
更奇怪的是,昨晚入睡后,一觉到天亮,竟然丝毫没有察觉一楼发生的动静。
而越杞又是如何能在被两人打晕后,伤口并未刺中要害,还能活着回来?
玉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知道秦守已经开始对自己的部下产生怀疑。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秦守低头看了眼《推衍图》,而后神色阴鸷地扫了眼玉鸾,转身出了房门。恰逢越杞已经将事情办妥,候在门外,满身伤痕依旧未曾处理。
秦守神色冷硬地道:“把门锁上,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靠近,违者军法处置。”
“是。”
越杞低头应是,不知为何被他看得背脊阵阵发凉。锁上门,跟在他身后一起前往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