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就好办了。
陈专一拍拍梧桐树,欣慰到道,“想不到居然还有用得上你的这么一天。”
梧桐树有近二十年的树龄,如今枝干粗壮,高大挺拔。
承载一个人的重量应该不在话下。
他跑到楼上拿了一根晾衣杆,返回院子里开始爬树。
果然,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棒,陈专一三五下就上了树。
顶着一头树叶,他找准一根足够粗壮的分枝踩了上去。
吱吱吱!
分枝不堪负重的发出声响,陈专一心都悬了起来。
不行,X罩一直拿着也不是一回事,会影响身手的发挥。
随后,他将黑罩随意塞进裤子口袋。
不过,却还余留了几根黑带落在外面。
踩着吱吱作响的树枝,陈专一卯足了劲用晾衣杆挑起衣架。
......
苏璃早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十多分钟的路上,终于到了附近。
她在旁边地下停车场租了车位,此时刚刚将车停下。
出了停车场,雨水依然迟迟未落。
她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穿过人行道,穿过人群,最终到达小巷。
哒。
高跟鞋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她伫停在附近,远远看去家的方向。
黑漆麻乌的,依稀只能看到有个猥琐像猴儿的家伙踩在树上。
“猴儿”手上拿了一根木棍,他居然隔着两米的距离挑弄自己的私密衣物。
偷衣贼?
苏璃
阳台上可是有自己昨晚晾的X罩,黑丝以及内内。
想到这里,苏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迅速跑去,途中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根竹竿,携带竹竿小跑到梧桐树下。
当时天昏地暗,再加上梧桐树枝叶繁茂,遮住所剩无几的微光。
苏璃根本就没看清楚那人模样,而且那个情况下也不允许她有时间看清。
只见她手持竹竿,噼里啪啦使出一顿打狗棍法,重重挥舞在猴儿身上。
“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谁特么打我,好疼,打住打住打住!”
苏璃听这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惊,是陈专一,于是她下手更重了。
“好你个陈贱人,居然偷我衣服,本以为上次错怪了你,结果现在你还是干了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别打了,这次也是误会。”
“呸,我打的就是你个色胚。”
苏璃打起劲了,听着他惨叫的哀嚎声,心里别提多快乐。
“真别打了,再打要掉下来了。”陈专一在树上躲藏不了,只得求饶。
嘭!
苏璃打累了。
她甩下竹竿,叉着腰大口喘气道,“那行,下来说话。”
“你这疯女人什么回事,动不动就开始打人,以后谁受得了你这么打?”
陈专一觉得委屈,自己明明是做好事,怎么她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动起手。
“谁受不受得了,关你屁事,你现在老实交代,是不是蓄谋已久。”
“我蓄谋已久什么了?”陈专一拼命解释。
他手持衣架杆给苏璃看,当作其中一个证据证明清白。
“我看天要下雨了,心想帮你收衣服,可是我又没有你家钥匙,只有出此下计爬到树上。”
“你看看我手上,都被树枝划出了好几道伤痕。”
说罢,陈专一撩起手腕,将伤口呈现在她面前。
昏暗情况下,苏璃非常专注的看了眼伤口。
伤痕累累,有划伤冒出血痕的,有掉层皮的见到肉的,血印横七竖八。
这些伤口,虽然不严重,但是苏璃看在眼里也颇为感动。
顿时,心中对他所言更信了一分。
“等一下,这边还有。”
陈专一继续卖惨,他又把袖口往上挽,将胳膊背面露出来。
“你看看这里,还有爬树不小心蹦到的。”
苏璃定眼看去,这个也算伤口?
充其量只是一道划痕,甚至过一会划痕都要愈合了。
“哎哟,这个疼死我了,你看看是不是都血流不止了,我感觉自己的血都要流完了。”
哭惨卖痛的陈专一见到苏璃没有一丝关心之意,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太作了。
“咳咳咳,其实也还好。”陈专一笑道。
苏璃见状,眉头舒展许多,轻松问道,“真的是帮我收衣服?”
“千真万确,说谎话天打雷劈!”
轰隆隆!
一道雷鸣电闪划破天际,将昏暗的小巷子照得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