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茫然了一下,张了张嘴巴,口中冒出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来:“啊?”
不是,你问这么细干嘛?
“啊什么啊?”林亦安觉得有必要给自己闺女打一剂预防针。
“小孩,你听好了,只对一个女生好的男人才叫暖男,对所有女生都好的男人,那叫热狗。”
林尔:“……”
林亦安在情场上浪迹多年的经验终于派上的用场,毫不吝惜的对她倾囊相授:“同理可得,只对一个人痴,那才叫痴心,对很多人痴,那叫痴汉。”
“……”
虽然,但是,林尔还是想说一句,这些热狗暖男,痴心痴汉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没等她问出这句,林亦安又说:“长得好看的男人,一般都是后者居多。”
为了给自家闺女打好这剂预防针,林亦安还现身说法的来了个活教材示例:“就比如说,你老爸我。”
林尔:“……”
好了,她现在已经知道林亦安是热狗了。
林亦安捏着长柄小勺,在碗边儿上又敲了一下,继续问:“所以说,你同桌是哪种啊?”
“……”林尔斟酌了一下,觉得有必要为谢衍挽回一下名声,“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暖男,但他肯定不是热狗,也不是痴汉。”
“那还行。”林亦安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三口两口的喝完了那碗备受父女俩嫌弃的红豆牛奶羹,然后起身收拾了碗筷。
林尔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林亦安已经走了。
她看了眼时间,估摸着林亦安这个点儿都在飞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