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知您伪装不易,可只有如此,才能等来时机,将朱瑜国大权尽数掌握在咱们手中。”
扮猪吃老虎,母子二人深谙此道。
“太后,”杜公公在门外道,“小明子将陛下御笔取来了,可要看看?”
“拿进来吧……”太后吩咐。
荣殷王府书房。
萨统领惴惴不安:“那小子如此愚钝,见着什么,听着什么都会信,一点也不清楚朱瑜国国情和皇室的状况,万一在皇帝太后面前露出马脚,恐怕对王爷不利……”
“本王自有决断。”荣殷王胸有成竹,头也不抬道,落笔在纸鹤的纸片上写着什么。写完了,打算将纸张继续折叠成纸鹤的模样,可摆弄了半天,纸张变得皱皱巴巴,也没有半点纸鹤的样子。
折痕纹理都在,展开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难的,可为什么就是步骤不对。荣殷王轻抚着下巴,对萨统领道:“萨青,你会不会折?”
“这……”萨青面露尴尬:“属下从小只会舞蹈弄剑,从不玩这种小孩的玩意儿。”
“没出息……”荣殷王责骂一句。
“要不,折个简单的纸鸢,一样会飞应该就成了,不一定非得是纸鹤。”
荣殷王摇头:“听他说,这仙术叫传信灵纸鹤,变成其他样子,就不是纸鹤了,很可能飞不了多远。”
“唉。”主仆两人不约而同长叹一口气。
萨青又道:“府里肯定有丫鬟精于此奇技淫巧,”
折个纸鹤却被称为奇技淫巧,可两个大男人偏偏败在了这上面。
好像突然灵光一闪,荣殷王讥诮地笑:“本王想起来,有谁懂此等奇技淫巧了。”
玉质狼毫细笔啪地甩下,荣殷王手拿一张旧纸,兴味盎然地前去“不耻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