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刚一进门就有一个苍老和蔼的声音对她说道,可是这不见人只有闻声,却也让做好准备的云千凡吓了一跳。 回顾四周终于在桌椅正前方的黑暗处看见一双一红一绿的眼睦打量着她。这双眼睛充满智慧,邪恶和嗜血。 “你是谁?”云千凡更加确定他不是一般人。 “这里是死亡地狱,我是这里的主宰者。以后你可以叫我‘仁主。仁慈的仁。’” “仁慈的仁,仁主也。”如果环境不适合,云千凡都能笑出来。 “救墨青,你有什么条件。” “哦?这么直接?我想不求回报的帮助你了。” “既然你想谈条件那咱们就谈一谈吧。帮我找这样一样东西。”一块发黄的动物皮从暗处飞到了云千凡的手里。上面画着一把紫红色的钥匙,一把没有齿痕的钥匙。 “你让我去找这把钥匙?” “这是一把紫檀木的无齿钥匙。你只要答应去找,我立马就救他。并且我也可以把你受损的筋脉一起修复了。保证让你们两个活蹦乱跳的去找钥匙。”看着那双跳动着自信的眼睛,云千凡已经有了决断。 “好,我同意。现在就救墨青。” 屋里黑雾骤起,云千凡眼前一花,怀里的墨青已经没有了,房间里的黑雾也没有了,暗处那双眼睛也没有了。 只听房间外面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何伯会给你准备食物,明天你就可以见到这条龙了。” 仁主的话音刚落,何伯毫无声响的走了进来:“尊贵的客人你就在主人隔壁的房间休息吧。一会儿我给您送食物来。” “你以后不要再说什么‘尊贵的客人了’叫我千凡就好。” “好好,尊贵......千凡你以后就叫我何伯吧。人们都这么叫。”何伯神色间有几分欢喜。 “何伯带我去房间看看。”云千凡才不管何伯为何欢喜,走在前面对何伯要求道。 这边云千凡和何伯一起看房间,吃饭。另外一处一间富丽堂皇的几十平方米的地方一老一少也在忙碌着。 “你小子就没事儿找事儿,你以为救醒这条龙是件容易的事吗?”一位头发乱糟糟,衣服破烂,下巴有一处雪白的胡子的老人骂道。 “不死不活你就帮忙救一下吧,我已经答应那个好玩的女人了。回头我把自己收藏几百的酒给你几坛。”老人对面把玩着黑发,面容如宝石一般富有棱角,一红一绿的眼睛里不失邪气的英俊潇洒少年满脸讨好的笑道。 “就几坛酒?那我老头子不救人了,不救了。”老头子真的把已经抱在怀里的墨青“扑通”一声仍在了地上,一双清明的眼睛一直生气的瞪着那名少年。 那名少年急忙跑到墨青的身边探看他的鼻息,发现人还活着舒了一口气,苦着脸看着老人道:“我可答应那女人明天就给她一条活蹦乱跳的龙。你要把他摔死了,我这里倒是不会把你怎么样,毕竟咱们这多年的交情了,只是那个女人会不会放过你就不一定了。” “我会怕她一个毛丫头。”老头子眉毛往上一挑,偏着嘴很是不屑。 那个少年神秘的一笑又道:“凭我的功力也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探究到她的心念。” “你说什么?她的意志力有这么强大?”老头子咋咋呼呼的摇着少年的手臂问道。 “她的阵法可是连墨湖的魔怪都不敢招惹,那个阵法我进去了也需要耗费多半的功力抵抗不被它吞噬了意志。怎么样你还准备不救他吗?”少年指了指地上的墨青邪恶的笑着道。 “你需要拿五坛百年老酒给我解馋。”老头子平生最怕阵法,阵法中最怕的就是需要消耗大量意志力的那一种。 他平时喝酒为乐,无酒不欢。听见酒这个字都会腿发软,举步维艰。他的意志力连一个三岁小孩都不如。 “就一坛。”少年继续把玩着一缕头发,不容商量。 “两坛吧,只要两坛。”老头子心里懊悔死了,早知如此,一开始就应该答应了。那可是十坛好酒。 “好,就两坛吧。咱们开始吧。”少年得意洋洋坐在了一块长方块的皮垫子上。 “哎,你这小子就不能让着我这个老头子一点吗?哎...“老头子摇头晃脑的坐到少年的对面,一会儿单指,一会儿手掌在墨青的身上不断变换地方拍打。仁主少年一直给墨青传输内力。 “休息一下吧,你小子干嘛要做这救人的好事。我可不相信你这个嗜血的小子会大发善心。” “哈哈,还是你了解我。她们可以帮我去找那把无齿钥匙。”少年又把玩着长发道。 “我一直就想问你一件事?”老头子想问又有点担心,观察着仁主的表情担心他生气。 记得在自己还是一个毛头小子见到他的时候他就这么一副少年摸样,这几百年过去了他的样子一点没有长大的迹象,宛如时间在他的身上是停止一般。 “老家伙,今天我心情好就不和你不计较了。这事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仁主还是一副没正经地笑着,只有一红一绿的眼睦冰寒至极。 “呵呵,你小子还是这么臭的脾气,真担心以后没有女孩子喜欢你。”老头子又开始吊儿郎当,戏弄道仁主。 “你这个老头皮痒痒了是不?我才不喜欢女人了,麻烦死了。只会装柔弱,没有头脑的花瓶。”仁主把玩着长发,俊美的脸上满是厌恶。 “哈哈,我可发现你刚才看那个小女孩的眼神有着暧昧之色,不会是对人家动情了吧?” 仁主虽然嗜血倒也不是喜欢滥杀无辜,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只要不是在他心情很坏的时候惹怒他,就不会死。就像现在他就像一个略带羞涩的少年一般。 “谁会喜欢那个冷冰冰的女人。这条龙就交给你了。明日早晨我要见一个活着的龙。我回去睡觉了。”仁主快速的把玩着长发对八婆一样磨叽的不死不活吩咐道。